我被洗干净扔在了铺着兽皮的塌上,不着片缕。
惊慌失措中,我扯住兽毛遮盖着身体,又刻意露出了修长的大腿和蜷曲的脚趾。
我知道,在兽皮的映衬下皮肤会更加的白,身上的伤口也会更加让人血脉喷张。
太子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我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往后缩了缩,咬唇道:“你别过来……”
冰冷的铠甲压在我的身上,太子擒住我的下巴,问道:“你是谁?”
“我,我……不记得了。”我双眼氤氲着雾气,懊恼道。
“呵呵,我不信你。”太子笑得冷漠。
但一刻,粗糙的大手扯开兽皮,抚摸在我光裸的皮肤上。
我弓起膝盖蹬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
他甚至铠甲都没有脱,坚硬的铠甲一下一下刮蹭着我细腻的皮肤。
太子在我身上攻城略地,就像他带兵将永安国的国土一寸寸侵占那样。
他用粗糙的指腹抹去我眼角的泪水,又在我的耳边用暗哑的声音说道:“别怕,下次就不疼了。”
只可惜他不知道,我的眼泪为何而流。
身子被撕裂,疼吗?
我不知道。
所有的痛都在国破那天凝固在我的骨血里。
我的眼泪是流给已经死去的父皇母后,死去的永安国将士,死去的永安百姓。
不愧是大渊国英勇无比的太子,到后面的时候,我的身体早已麻木。
可是我的意识却无比的清醒。
我咬牙道:“将军,如此这般,你要对我负责的。”
太子双臂撑在我的两侧,目光深沉。
或许,现在我应该晕过去,这时候晕过去,可以极大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也可以让他更加怜惜我。
于是,我晕了过去,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
然后,我听到他说了一个字。
“好。”
3
三天三夜没合眼,我终于沉沉的睡去。
再次惊醒,是因为我被扯着头发拖拽到了地上。
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宫装的少女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她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拿着剑。
现在那剑就架在我的脖子上。
后面传来丫鬟惊呼的声音:“郡主!这里您不能进来……太子说了……”
那郡主冷笑一声,剑锋偏转在我的脖子留下血痕。
“放肆!我是准太子妃,太子宫里难道还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她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是给我看的。
在看到我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郡主的目光突然变得狠厉。
“贱人,不过是个官妓,本郡主现在就杀了你!”
剑锋往我的皮肤里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