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子这才看向了高延宗,“往后若是有人敢如此对你,便与我说,我将他与你单独关一个房。”
高延宗脸上的委屈终于消散,他一乐,鼻涕都冒出来了。
他就这么胡乱的擦了擦,“多谢兄长!”
高孝瑜此刻也是一脸的敬佩,低头朝着他行礼,“多谢大将军。”
刘桃子这才看向高孝瑜,“失去爵位并非是什么坏事,我听闻,文襄的子嗣们,各个都是俊才,诸位还都很年轻,我想,以诸位的才能,未来说不定能让文襄的祭祀更加旺盛。”
高孝瑜低头称是。
刘桃子这才领着众人往城内走,尉囧跟在刘桃子身边,讲述起晋阳的诸多大事。
高延宗骑着战马,跟在了刘桃子的身后。
隐约之间,高延宗感受到一股眼神,正死死盯着自己。
他猛地回头,却现了一个比自己都要年轻许多的小娃娃。
那家伙脸上的毛都没有长齐。
此刻竟是愤愤不平的盯着自己。
高延宗不认识这家伙,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何这样看着自己。
他捏了捏拳头,兄长才说了不许对付宗室,这厮就敢如此盯着自己,稍后等你落单,有你好看的!
史万岁此刻凶狠的盯着高延宗。
自己一直都紧紧跟在大将军的身后,充当亲兵的位置。
这个丑胖子一来,竟敢占了自己的位置?
伪齐宗室便了不起?
等你落单看我怎么收拾你!
担任并州刺史的尉囧此刻为刘桃子禀告城内的事情,晋阳大乱,勋贵军头们死伤惨重,尉囧说着,时不时看向刘桃子身后的祖珽。
要尉囧来说,晋阳的这场动乱,实在是太古怪了。
就像是有人故意挑起的,目的就是为了清除掉晋阳的勋贵们,为往后的部署安排路。
这些勋贵们要是没死在内斗上,如何安排,那就是天大的问题啊。
段韶一走,他们忽就开始打的头破血流,其身后就像是有只手在推动这些事,离间?出谋划策?
尉囧非常的怀疑这件事与祖珽有关。
虽说事情生的时候祖珽并不在场,他在河水对岸,但是谁都知道,这人向来是走一步三步,而且如此狠辣,以付出这么多无辜百姓的性命为代价来平定勋贵的计策,也很符合祖珽的为人。
大将军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
是祖珽私下里所为吗?
要不要给大将军说呢?
尉囧看向祖珽的时候,祖珽总是在微笑。
可那平平无奇的微笑,越看越是瘆人,总觉得是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刘桃子皱起眉头,“尉公,这些您方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是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臣臣偶感风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