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林晴也跟在她身后出了洗手间。
傅斯年在洗手间前等了许久，才等到林晴出来。
还没等林晴发话，傅斯年直接拿着纸巾擦了下她的嘴角。
他微微弓着背，低头看她，仔细的擦拭干净她唇角周围的水。
动作轻柔又短暂。
林晴脑子像是宕机了一样，眨了眨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擦拭完嘴角，他又抓起林晴的手。
一根根指骨轮流擦拭，不放
过指骨缝隙里的每一滴水珠。
林晴抿唇看他。
这一次，她没有抽回手，而是任凭他握着，给她擦拭干净。
他手心的温度很暖和。
林晴第一次生出了回握住他双手的冲动。
“好了。”他说。
“你先回去坐着，我去前台帮你问问有没有柠檬水。”
林晴乖乖点头。
林晴走回座位。
脸和手还有些热，他手指的余温仿佛还残留着。
回想起方才卫生间门口，他给她擦拭的那那一幕，有些心跳加速。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低声说，不至于，不至于。
就擦了下手而已。
深呼了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很快就平静下来。
没一会，傅斯年就拿着一杯柠檬水回来了。
林晴接过柠檬水，发现是常温的，不满道：“怎么不是冰的？”
“怀孕了还喝什么冰的，等下肠胃出问题去医院就麻烦了。”
林晴叹气，＂行吧，勉强凑合凑合。”
两人又坐下继续吃饭。
主餐吃完，开始吃甜点。
林晴怀孕了要控糖，于是两人合用一份提拉米苏。
林晴想到方才的话题，想了想说，“傅斯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你说。”傅斯年放下刀叉，抽过纸巾擦了下手，盯着她，等着她的问题。
“如果我家是普通家庭，没有任何背景，你还会坚持和我结婚吗？”
这个问题，她很好奇。
傅斯年与宋舒瑶在一起是因为两家联姻。
那么她呢，选择她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她怀孕了吗…
她家虽然也很有钱，但是比不上傅家。更不用说还面临破产股权全部转让的风险。
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一无所有，傅斯年会如何选择。
林晴说完后，
世界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