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事谁双方都没有认真谈的打算,后半段更是有自己的心思,点到即止,什么也没落实下来。
傅言臻在沈哲辉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只能让私家侦探去查,两起车祸一起查,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边加大侦查力度,几天后给傅言臻打电话汇报:“傅总,我们这边目前有了新进展。”
办公室里的傅言臻放下手里的工作,把鼠标推向一边,“你说。”
“当年和你们车辆相撞的是一对父女,车祸出院后举家搬到了美国,但是很奇怪的是我们过去拜访他们,想和他们商量配合谢迟治疗的事,意外发现他们女儿的年龄完全对不上号,小了近十岁,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对不上号?
他们那天出去是临时起意,排除对方是故意为之,那为什么要瞒报这些。
车祸那天救护车比警车先到,都以为只是一场意外车祸,调查没有深入,关于对方家属情况也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
侦探继续说道:“还有,傅太太车祸的事保密得很严实,我们目前还没有查到有关线索,虽然很有可能车祸是发生在长溪路,但是我们很难下定论。巧合的事,她进医院的时间和你们差不多,都是21号晚八点左右。”
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好像不需要更多线索,答案呼之欲出。
电话对面的人还在一通分析,傅言臻怔愣住,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把电话挂了,靠在椅子上,脑子无法思考。
心脏仿佛被钝器砸中,迟钝的痛感蔓延开来,他快要喘不过气。
命运的线在更早的时间交缠,以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式。
沈清灵觉得他今晚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傅言臻在书房坐了半个小时,沈清灵路过两次,发现他都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面对着电脑,但是电脑好像没开。
她探头探脑地瞄了一眼,还真没开。
傅言臻听到脚步声看过来,沈清灵说:“你是在烦恼吗?”
傅言臻定定看着她,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像易碎的玻璃。
要只是烦恼就好了,烦恼说明还有解决方案。
他向她伸出手臂,她走过去,他收紧圈住她的手臂,沈清灵没地可去,跌坐在他的腿上。
傅言臻把头埋到她的肩颈处,闻着她的味道会让他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