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我们两个都是实习生嘛，又在一个组，平时接触会多些。”
沈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回到公寓，沈度洗完澡躺上床，看见姚念正在设明天早起的闹钟。
“六点半？起这么早干嘛？”
姚念抬起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窝进他怀。
“我这两天都是踩点到公司的，今天还差点迟到，早点起来也不用这么赶。”
谢柏予这公司什么都好，氛围不错，活也轻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离公寓特别远。
姚念这班上得跟铁人三项似的，律所没急事的时候沈度都会送她，但姚念觉得来回一趟耽误他不少时间，后来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送了。
沈度轻轻捻着她耳垂，“说了几次让你开车去，早上也能多睡会。”
“我才不要，你那车开过去别人还以为我是老板。”
沈度：“……”
他没想到自己的车有一天还会被嫌弃。
小姑娘虽然不矫情，但沈度到底还是心疼，提出了个中肯的建议，“这个周末我们去4s店看看车？”
“干嘛？”姚念笑了下，“你要给我买车啊？”
“嗯，迟早都要买，你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牌子。”
她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实习统共不到两个月，买车多不划算啊，再说了，我那点实习工资连油费都付不起。”
沈度斜眼瞅她，语气不大痛快，“我是摆设？”
姚念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现在买车太早了，再说你不能把姚总风头给抢了。”
“姚总提过？”
“他说毕业给我买，这是最后啃老的机会了，我得珍惜。”
沈度叹气，伸手把灯关了，“啃老不如啃我。”
黑暗中，他察觉到小姑娘的手有些不太安分。
沈度咳了一声，提醒她，“你只剩下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姚念眼珠滴溜一转，凑到他耳边：“那我睡咯？”
沈度没说话。
“真的睡咯？”
说完就要抽回搭在他腹肌上的手。
下一秒，手被一把捉了回去，男人随即翻身而下。
万籁俱寂的夜，静到只剩下彼此经久不歇的喘息声。
─
第二天，午休时间，姚念和岑书婕吃完饭，一起在楼下星巴克排队买咖啡。
“诶，姚念，”岑书婕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律师呀。”
她惊讶道：“啊，在哪个公司？”
姚念接过营业员递来的咖啡，“不是公司，他跟他合伙人一起开的律所。”
岑书婕有些不理解，“那你干嘛还来这里实习嘛，直接去他律所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