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开晴。”
离得近,开晴能更清楚听到她说话,她的嘴巴缠在了绷带下,隔着绷带的声音听着闷闷的。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她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绷带,又摸摸头上的羊角,“在我想起名字之前,可以叫我绷带羊。”
开晴歪头看她,笑说:“那我叫你羊羊怎么样?”
“好的。”她没有拒绝,看起来很习惯他人对她的亲近。
“不好意思,我没有衣服,请问有衣服可以借给我吗?”她很有礼貌地问。
“啊,当然!”
“小黑小白!”
开晴拉着绷带羊上楼,大喊小黑小白。
小白将门打开,叽叽喳喳说:“开晴,聚餐这么快结束了吗?我跟你说哦,来了新住户,我感应到了!”
开晴身体一侧,将墙边的绷带羊带过来,“新住户!在这里!”
“我给她找件衣服,待会一起去聚餐吧。”
“我也能去吗?真的吗!”小白喜出望外。
“小黑小白都能去!都得去!没了你们的聚餐算什么聚餐!”开晴拍拍胸膛道。
漂亮
知道它也能去聚餐,小白兴高采烈地在屋里来回转,等着开晴给绷带羊找衣服。
“别抱太大期望。”小黑给它泼冷水。
毕竟公寓里居住时间长的,对它们都没什么好印象。
小白来回跑的滚轮慢慢停下,钩爪往后伸,敲敲小黑硬邦邦的金属肚皮,“哼哼”两声说:“我只是喜欢热闹!”
最重要的是能和开晴一起在热闹的地方,不是喜欢和其他人玩!
小黑用另一只钩爪将敲它的钩爪拨开。
另一边,开晴在给绷带羊拿衣服。
“我有很多衣服,你喜欢哪件?都可以借你!”开晴打开衣柜,自豪地跟绷带羊说。
曾经只有校服和睡衣的衣柜,如今塞满不少衣物,连帽子、皮带这些装饰物都有,或是白熊婶做给她的,或是她跟着白熊婶学手艺时自己做的。
绷带羊刚才被她拉着跑,此刻只剩一只手捂着腹部了。
开晴疑惑地看着她捂在腹部的手,关心地问:“你受伤了吗?”
绷带羊也低头看着她的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的手放在了腹部上,她像触电一般将手移开。
遮掩的手移开后,腹部的绷带和其他区域的绷带没有差别,并没有开晴猜想的血渍在上面。
“没有受伤吧?”绷带羊也不肯定地说。
开晴观察她,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臂道:“在这里忘事是很正常的事。”
绷带羊点点头,“我确实忘了不少事情,但还能记得不少,我应该是死了,但我忘了我是怎么死的。”
“我印象里,当时约了好朋友出去玩,难道出现意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