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生气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小锦子在这里给陈初雪同志道歉(太监鞠躬的涂鸦)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毕竟确实不可能当一辈子同桌,六年就够了,陈初雪,我们一起考一中好不好?”
她微垂的眸子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光,两颊微红,像黄昏时被落日燃起的云。
……
走出校门在路边等了一阵,宋微涟的车才从校门驶出来,稳稳停在路边,等我上了车才重新开始发动起来,于夜色中离开了学校。
等和宋微涟一起上了楼,进了屋子,我才和她提起那件事“对了,宋老,”她本来在换鞋,听见我的声音后转过头来瞧我“我今天回家一趟,就不在这里睡了。”回家的原因我不说宋微涟也知道,她点点头,却是停下了拖鞋的动作,开始重新穿鞋“我送你吧,这么晚了估计不好打车。”我连忙拒绝了“不用了宋老,要让你送我的话,刚刚在车上就给你说了。我家走五六分钟就到了,用不着打车,再说大晚上的,你回来的时候也不安全,我可是答应过余千要保护好你的。”听说我要保护她,宋微涟脸上露出了笑意,却也没反驳什么,也不再坚持,只是细心地叮嘱道“行,那你走夜路的时候自己小心一点,我还等着你明天保护我呢。”我也露出笑,用力拍拍胸膛“行,包在我身上,那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锁门,我走啦。”
一想到我即将成为家里最大的功臣,心情不自觉地飘飘然起来,就连步子都快了几分。
母亲会如何奖励我呢,要不……脑海里顿时飘过一些少儿不宜的镜头。
不过也仅限于想想而已,要是我真敢这么提,估计就不是奖励了,得死余千前面。
……
我叫蒋锦,本以为只要把招标计划书拿给母亲就能成为家里最大的功臣,要不是我敲半天门都没有人应,我差点就信了……不应该啊——我坐在家门前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来说老爸老妈今天应该出差回来了啊,怎么会没有人开门呢?
难道太累了,已经睡了?
我不能再折回宋微涟家吧,万一明天就招标了怎么办,我还怎么成为功臣,怎么不用脱裤子也可以向母亲证明我很能干?
抓耳挠腮一阵,我想出了一个法子,坐上电梯去了十一楼。
舅舅一家就住在这一层,老家拆迁那会,他们曾在我家借住过一阵,手里应该还有我家的钥匙。
轻轻抬起手在门前敲了几下,屋内很快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后的是舅舅。
讲明来意,舅舅让我等等,没一会就拿着一串钥匙回来,他取下属于我家门的那一把拿给了我,顺带还想让我进去坐坐,我婉拒了舅舅的邀请,道别后重新坐上电梯回到了家门前。
只听见咔嗒的一声,门便被我打开了。
客厅里黑暗一片,正只有对着门的走廊深处有着丝丝光亮,那是属于老爸老妈的房间。
我心里突然没由来的咯噔一下,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鬼使神差之下,我把门重新关上了,却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像个欲行不轨的小偷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父母的卧室走去。
一只脚才踏进走廊,像踩中了什么开关,前方朦朦胧胧的光亮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巴掌打在肉体上,于黑暗的四周里格外响亮,伴随着女人细细的呻吟。
难道父亲和母亲在做爱?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我不禁停下脚步支着耳朵听了一阵,却又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依旧。
难道听错了?
像是为了反驳我的猜疑,前方的光亮里又传来“啪——”的一声响,比刚才更大了些。
我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那团光亮好似旋涡,吸引着我往前迈着步子。
渐渐地,耳边的声音丰富了起来,空气中飘起一股腥臊气味,逐渐变得浓烈。
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些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无法入睡。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父亲和母亲不用再顾忌会不会被我听见,于是两人间的隔靴搔痒性爱,变成了毫不压抑的、仅仅是为了释放原始欲望的激烈交配。
父亲的动作似乎毫不爱怜母亲,夹着着水声的啪叽啪叽声中,伴随着时不时响亮而清脆的巴掌声,每每出现这样的声音都能换来母亲的一声哼叫,软糯的嗓音如泣如诉,没了往日的威严,充斥着无限的情欲。
是在打屁股?难道母亲喜欢这种调调?
不可多得的机会,我决定好好的来上一发,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翻出压箱底的宝贝。
那是一条母亲的肉色连裤丝袜,上个周勾丝了被母亲扔掉不要的,被我截了下来,一直舍不得用。
拿上母亲的丝袜,我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父母的卧室门前,正当我准备跪下来把耳朵贴上门缝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卧室的门竟是没关死,仅仅只是半掩着而已!
贴主:子欲母爱于2024_12_2323:15:59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