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回京后如果封了官职或许会赐府邸,所以这处院子也就没有必要了,遇到小心眼的,还不得背后说自己一个泥腿子硬要往他们富贵圈子里挤?“夫人要第一处了?”赵东以为还不得再看几处啊!“嗯,方便现在就去办房契吗?”米幺问。“方便方便!”于是赵东愉快的带着米幺去了京兆府,专门办理房屋过契的地方,暂时忘了家里忧心的事。双方手续齐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米幺也没砍价,直接付了五千八百两银票,格外还给了京兆府负责办房契的文丞十两银子。文丞乐颠颠的把米幺送出大门,给银子,谁不乐。赵东也很高兴,这一单足足挣了五百两,那位房主给自己的底价是五千三百两。除了这些,牙行还会有提成。“今日谢谢赵管事了,我还想去转转,你们先回去吧。”米幺只想单纯的转转,熟悉一下京城的环境。“那好,以后夫人买宅子和人都可以来找我。”赵东非常可怕客气,都说人不可貌相,这小夫人出手五千八百两,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就是他的财神爷啊!“一定。”米幺刚要离开,就听到大老远跑来一个伙计,米幺记得就是东顺牙行的那个门卫。“赵管事你快回去,平平又吐血了,已经昏死过去了。”小伙计气喘吁吁的说道。赵东听完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血色,“请大夫了吗?”“请了,东嫂第一时间就去请大夫了。”小伙计道。几人上了马车,呼啸而过。米幺看着眼飞驰而过的马车,可想而知那个叫平平的已经危险了。米幺站在原地,心里在打鼓,要不要去看看,如果救了那孩子,也算结了这个善缘,如果不去,自己还听到了,前世自己虽然杀人不眨眼,可她最初受到的是外祖父救死扶伤,悬壶济世的理念。米幺思忖多时,决定去看看,自己初来乍到,救一个人,也算给自己多铺一条路。东顺牙行后院,一个穿戴得体的女子坐在床边嘤嘤哭泣,床上的一个小男孩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把脉,赵东气喘吁吁的走进屋子,看到儿子苍白的小脸,心里一沉。“黄老,我儿如何?”赵东忙问。“哎,令郎怕是凶多吉少了?”黄大夫摇摇头。“黄老,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赵东七尺男儿红了眼眶就差给黄老跪下了。“令郎这是胎带来的胎毒,毒性强,孩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如今除非找到黑色九瓣莲花入药,否则,哎……老夫已经尽了全力。”黄老默默的收拾药箱。“真就没办法了?”赵东仍不死心。“除非找到只有才医书里记载的黑色九瓣莲花,不然,老夫也无能为力。”黄老收拾好药箱就要离开,诊费也不要了。“赵管事,刚才买宅子的妇人求见。”小伙子跑过来禀告。“你让杨管事接待一下,我这里有事走不开。”赵东对待工作态度还是认真的。“那位夫人说是为了平平来的。”小伙计轻声道。赵东一怔,想来刚才在京兆府门口,伙计找自己时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请。”赵东现在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黄老听说有人自告奋勇的来给平平治病,也想看看,索性不走了。床边坐着的女子掩面哭泣,闻听,哭声都停了,把米幺恨极了。米幺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又被拉仇恨了。米幺缓步走近。“米夫人,你还会医术?”赵东赶紧迎了上来。“略懂。”米幺跟着赵东进了屋子,米幺鼻子微动,眉心一簇。“这位是?”米幺看着坐在床尾哭的红眼眶的女子。因为女子是未出阁的姑娘打扮,所以米幺不认为她是赵东的妻子。“这是内子的妹妹,内子去世后,都是她在照顾平平。”赵东说话没有任何躲闪,目光清纯,显然对这个小姨子没有多余的心思。“请她出去!”米幺只是瞟了一眼,便出声撵人。“啊?”赵东被米幺突然的话惊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你儿子吧?”米幺问。“是,发妻只留下一子,便舍我们父子而去。”赵东一想到死不瞑目的妻子还有即将失去生命的儿子,泪水滑落。“你不想你儿子马上夭亡,就请她出去,过后我再给你解释。”米幺低声说道。“雪儿,你照顾平平也累了,先回房休息。”赵东说话圆滑,让挑不出错还感激。“那姐夫,我先回去了!”闫雪儿迈着小金莲的步子离开了,和米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眼睛看向米幺,眼里全是恶毒。米幺摸了摸鼻子,自己这是被人恨上了。闫雪儿离开,米幺赶忙来到床上给平平把脉,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身体弱的比新生儿强不到哪去,呼吸微弱,脉搏跳的也弱。又是毒,还是胎毒,米幺真是无语了,这古人这么:()开局休妻,糙汉将军特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