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沈嘉每周都会跑来T大和我一起吃饭、自习。
我们过得很快乐,有时偶有拌嘴,只要沈嘉撅起小嘴撒娇,我便老老实实缴械投降。
有沈嘉在的日子里,我觉得温暖而心安,而沈嘉对我也越来越依赖,只要没课就往我这边跑,碰上我有课的时候就跟着我去上课,她会坐在我边上静静地干自己的事,看本小说或者写点作业,偶尔兴致来了,也会仰起头听听天书。
有一次她看完小说,课又听得实在无趣,大庭广众之下竟靠在我的左肩上呼呼大睡。
正在狂记笔记的我哭笑不得,又不忍惊醒她,一节课下来差点没半身不遂。
下课时她睁着朦胧的睡眼醒来,我赶紧活动着僵硬的肩膀,这时一直坐在我们后排的一个日本女留学生凑上来,诡异地笑笑,然后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有伤风化。”我倒,这成语被鬼妹用得是字正腔圆、合情应景,看来天朝的价值观输出已小有所成。
沈嘉不再在我面前提及她师兄的任何事,我也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可能涉及到同志、les的话题,这似乎已经成为我俩之间的一种默契。
沈嘉仍常常要亲吻我,说她就是管不住自己,还理直气壮地说“欧晨你心里没鬼干嘛怕我亲你”,有时候逮到没人的机会捧着我的脸上来就是一啄。
对于这一点我很崩溃,经过妥协让步,和沈嘉达成君子协议,脸颊和额头可以亲,嘴不许碰。
一个冬夜,我正在寝室上网,接到沈嘉的电话说是发起了高烧。
我骑车赶到P大,这死丫头躺在床上死活不去医院,气得我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用大羽绒服把她裹成个大粽子,硬拽她去了校医院。
打完点滴回到宿舍楼下已是凌晨,我将虚弱无力的沈嘉从自行车后座上扶下来,把她双手往我脖子上一搭,起身背她上楼。
我将沈嘉扶上床,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还好,在点滴的作用下烧已经退了些。
“快睡吧,闷点汗出来明天就好了”,我帮她掖了掖被角。
沈嘉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努努嘴,示意我在她身旁躺下。
拗不过她,我只得掀开被子一起睡下。
或许我也太累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沈嘉已经醒了,正用她那病容未褪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
我想伸手摸她的额头试试体温,发现手依然在沈嘉的左手心里握着。
我被沈嘉盯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有点慌,不自觉地将眼神飘开,不敢直视她,“好、好点了么?”我艰难地张开嘴问了一句。
沈嘉不说话,只将手环在我腰际,身体越靠越近。
没有等我完全反应过来,沈嘉的双唇已经湿湿软软地贴上我的嘴唇。
沈嘉的手撩开我的衣服,沿着我的脊背上一路向上摩挲。
头晕目眩之中,那双纤细灵巧的手已经解开了我背后胸罩的搭扣,缓缓游走到了我的胸前,一点一点,握住我的乳房,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她的指尖在蓓蕾上不经意地扫过,我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却更过分地张开一只手的手掌,拇指和中指的指尖恰好能抵住两颗蓓蕾,酥麻的感觉从我的胸口直接传来,我想阻止沈嘉,全身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
她的两个指尖同时轻轻地揉搓着,直到指下的蓓蕾变得坚挺。
我的体内犹如充满了岩浆的火山,燥热难挡,我第一次主动地反噙住沈嘉的嘴唇,用舌尖叩开她的牙齿,进入一片温润的潮湿。
唇舌交缠,沈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却无法自制地解开了她的睡衣。
沈嘉闭上了眼睛,任凭我的手在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我用手指细细抚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在她胸前流连,她的乳房小巧,但能感受到其漂亮的形状与弧度。
我深深地吻着沈嘉,偷偷睁开了眼,看着这个与我肌肤相亲的美丽女孩,心无可救药地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