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找到两年没联系的她微信，转了五万过去，恢复理智，“你昨晚的卖身钱，两清了。”
“我不要钱，你能不能帮我搞定实习？”她眼神渴望的看着他。
每年都有上百万医学生毕业，而每个城市的医院就那么多，现在医生这个行业已经内卷到癫狂的地步，像她这种没背景没钱的穷学生，成绩再好都会被别人顶替。
中山医院，是复旦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每年只会挑极少的学子去实习，能留院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她知道眼前男人是那里的大外科主任，加名额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刚才不是还很硬气？怎么不继续牙尖嘴利，求我干什么？”男人从裤兜里再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点燃，吸了口，看着她笑问。
“真的不愿意帮忙吗？”顾晚宁鼻子酸涩，抿唇望着他问。
“好，给你个机会，做我的情人……”他单手插兜，吸了口烟说，她不是想做男人的情人吗？
虽然对她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但昨晚的经历让他有点上瘾。
“我不会做你情人……”
顾晚宁收回绝望的眼神，看似温柔好性子的她，内心却很是要强，前女友变情人，他是想羞辱自己吧？
他不愿意帮忙就算了，自己会再想办法。
陆衍脸上掠过一丝讶异，以为她会立马答应，倒是让他意外了。
“别玩欲擒故纵了，免得下次来找我时难堪。”他笑了，既然她是为了实习，相信她一定会再来找自己。
“谁跟你欲擒故纵？我要是去找你，我就是狗！！”顾晚宁撇嘴看了眼他，硬气回了句。
陆医生是酸了吗？
“好，我等着你这只小狗抡圆了尾巴，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陆衍抬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狗头，清冷俊脸上隐着一丝笑意。
顾晚宁咬牙，挥开他的臭爪子，好想一脚把他蹬飞出去……
……
男人离开后，顾晚宁穿上了昨晚清洗干净的衣服，拖着炸裂晕疼的脑袋和疼痛的身体回到了学校宿舍。
室友们该实习的已经去实习了，要考研的继续去上课了，她吃了一包退烧药，把自己整个捂在被子里，老妈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教她的，只要出出汗就好了。
一想到老妈，她浑身又像打了鸡血一样，不得不坚强，不得不努力撑下去。
药效上来，她不知不觉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上午。
顾晚宁的烧已经退了，就是还有些咳嗽乏力，感冒没完全好，她没再休息，上完课后立马去找了导师。
希望他帮忙想想办法。
导师却说历届实习名额都是医院那边订的，他也没办法，让她自己再找找关系。
顾晚宁在回宿舍的路上，把自己认识的所有同学都想了一遍，好像没人能帮上自己。
还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他虽然是本地的，家庭也挺普通的，他还经常和自己一起去打零工呢，估计也帮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