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快要窒息时,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不停,脸也立刻涨的通红。
“你可真不中用。”程牧野轻拍她的后背。
程牧野给她披了件浴袍,拉她下楼吃晚饭。晚餐是他特地嘱咐酒店做的,有海鲜粥,还有一些点心和小菜,可桑田只喝了一小碗粥,就放下了碗筷。
“再喝一碗。”程牧野沉着脸。
“喉咙痛,吃不下了。”桑田站起身上楼。
等程牧野吃完饭上楼看,只见她蜷缩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湖面发呆。
“你不甘心跟了我?”程牧野没好气的走过去,坐在床沿。
“没有。”桑田淡淡的说,她哑了嗓子,声音听起来很不顺耳。
“那你不高兴什么?担心别人知道你跟了我?”
桑田沉默,心事被点破,她无言以对。
程牧野上了床,又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你领导不会乱传的,她这点觉悟还没有吗?别胡思乱想,养好身体最要紧。”
桑田闭上眼睛,她好累,外面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她一个临时工而已。
“我想睡了。”
“先吃药,我去拿。”
程牧野拿了药喝水来,桑田把药放进嘴里,用水灌进去,喉咙肿胀,一下没咽下去,呛的她剧烈咳嗽起来。
程牧野扶着她的后背,“小孩样儿。”
又喝了好多水,才顺过气,药物残留喉咙,一股苦涩,她忍住不表,躺回枕头上。
原本睡了一天,桑田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她很快又陷入了昏睡。
大清早,女医生又来给桑田挂上了药。
程牧野上午不在,医生一直看着她挂完水才走。
躺了太久,桑田感觉骨头都硬了。
许是程牧野要求,房务阿姨没有来打扫卫生,桑田把楼上楼下简单整理了一下,在衣帽间找到自己前天穿的工作服,她闻了闻,已经有味了。
她还是穿上回宿舍。
中午时间宿舍没有人,她换了身干净的工作服,去水房洗衣服时,碰见了也回来换衣服的于月。
“月姐。”桑田很心虚,她怕于月骂她。
那个打电话找她的领导就是于月,她知道于月已经明了她和程牧野之间的事。
“哎。”于月轻叹。
桑田的嗓子哑的快没声音,嘴唇烧的干裂,于月不忍责怪,也没法责怪,一个无依无靠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跟她们说你这几天在家里住,你不用担心,没有人知道。”
“嗯。”桑田羞愧的垂着头,“谢谢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