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她说的是事实。”
桑田抹了把脸，对自己说。
晚上，程牧野又带她去会所吃饭，陆修也在，他身边又换了一个姑娘，和宋一朵差不多，活泼清纯的类型。
她一直沉默的吃菜，程牧野和陆修聊娱乐公司的事，时不时给她夹两筷子菜。
新来的姑娘一点不认生，笑嘻嘻的撒娇敬酒，要程牧野帮她介绍资源拍电影。
桑田暗暗替宋一朵惋惜，她中午刚离开，陆修身边就有人顶上了，他喜好真稳定，都是肤白貌美姿色好的小姑娘，还都想当明星。
程牧野也不拒绝，直接把一些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推送给她。
桑田脑子里冒出一堆四字词：一丘之貉，狼狈一窝，狐群狗党
程牧野再给她夹菜时，看见她碗里的麻辣牛肉，不满的念叨：“这么多不辣的菜，你非吃这辣的跳脚的牛肉，你不想嗓子好了？”
桑田拨着牛肉上的辣椒，小声嘀咕：“我没觉得辣。”
程牧野舀了一碗丝瓜汤放在她面前，“兑着吃。”
见她一脸不愿意，程牧野动手把她碗里的牛肉泡进丝瓜汤，“意思意思行了，你这破嗓子听得我心烦。”
陆修端着酒杯喝酒，意味深长的看着俩人。
过了一会儿，程牧野和陆修去外面抽烟。新来的姑娘和桑田没话说，坐到旁边沙发上玩手机。
桑田扒完丝瓜汤泡牛肉，去卫生间洗手。
没想到卫生间的窗户外也是露台，窗户朝下开，可以清晰听到外面俩人的说话内容。
“新矿的手续齐了，设备人员也都到位了，你在这次该收工了吧。”陆修说道。
“这两天要去趟非洲，那边麻烦多。这次多谢你搭的关系，不然没这么快。”程牧野说。
“谢可不敢当，我还得仰仗你这个财神爷呢。”陆修得意的笑。
“嗯，来日方长。”程牧野转话题，“你真要这小姑娘进影视圈？”
“她一时新鲜图乐呵，和宋一朵不一样，她爹是本地一个部级干部，哄好了以后好办事。“陆修笑着说。
“你想当上门女婿？”
“我爹想让我当上门女婿。”陆修又点燃一根烟，“你准备把这丫头怎么安置？我让人查了一下，她在京北读大学，把她养在京北？柳如意也在京北，她俩得闹？”
“我还怕这个？又不是只有一个柳如意。”程牧野笑，“想要的给足了，她们自然消停，女人不就那么回事？”
“这小丫头好说，农村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好摆弄。可柳如意不是善茬，一不高兴眼神都杀气腾腾的。”陆修嘟囔。
“都一样。”程牧野冷哼。
桑田听不下去，便推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