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继续锤钉子，“可张教授年纪大跑不快，她得在众目睽睽下生孩子，我们凭实力挣来的锦旗。”
“你就不带脑子往前冲吧，迟早把我这导师也带沟里去。”许宁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美的。
这个女人产程快，过程顺利，跟白捡一个大奖一样，得亏桑田冲的快。
锦旗挂好，桑田扯着许宁把它当背景拍了几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人生第一次，需要有点仪式感。
很快，下面铺满了祝贺评论
桑田一条一条看，却没有程牧野的评论。
到了晚上，还是没有。
她算了下时差，掐着时间，给程牧野私发在锦旗前拍的照片。
【人生第一面锦旗！】
半夜，还是没等到回复。
桑田翻身翻的铁架床“嘎吱”直响，一个人在宿舍怎么都睡不踏实。
清早，桑田打开手机，看到程牧野回复【牛逼！】，【第二面，第一面在家里挂着呢。】。
心底的花终于开了。
第二天，去病房时，桑田突然发现走廊墙上的锦旗不见了。
她在走廊来回找了两圈，没有。
桑田问夜班的护士，护士表示不知情。
中午，新来的实习小护士偷偷告诉桑田，“我昨晚走的晚，看见金医生拎着一个大垃圾袋下楼。”
桑田沉不住气，去质问金桃。
“它掉地上，我捡去扔了。”金桃直接承认，完全不掩饰。
“你怎么能扔了呢？昨天才挂上的。”桑田有点上头，金桃这态度也够横的，虽然不是她的锦旗，可她们到底是同一组的。
“我以为是不要的。”
“上面有写名字。”全科室的人都知道那面锦旗的来历，唯独她不知道？
“我没看见。”金桃在吃午饭，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这人不可理喻。
“你什么你？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样？”金桃放下筷子，端起茶杯缓缓的喝，嘴角挂着一丝讥笑，“小贱人！”
后面三个字说的很轻，但桑田听的清楚。
“你，为什么骂人？”桑田质问她。
金桃转身，不想继续理会她。
桑田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拉她的胳膊，“你说清楚，为什么骂人？为什么扔锦旗？”
哪知金桃手一挥，一杯茶泼过来，桑田躲闪不及，茶水带着茶叶从头上倾尽浇下来。
桑田脾气收不住了，这不还手，不就是龟孙子嘛。
下一刻，休息室陷入混乱，座椅歪斜，物品散落一地，还有其他人的饭盒，撒的撒，翻的翻。
桑田把金桃压在地上，金桃双腿锁着桑田的腰，互相撕扯着，难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