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你是说……？”宿云悠试图理解岑斯远的意图，但显然他的大脑还在被这个问题冲击着。
他说的显然是避孕套。
宿云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没想到岑斯远会这么直接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岑斯远看着宿云悠的反应，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题转变过于突兀，他轻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者有任何偏好，我们可以在下次准备得更充分一些。”
宿云悠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稳定。
“我……我没有什么要求啊……”宿云悠回答，他的声音低沉而有些颤抖，“但……但还是谢谢您考虑到我。”
岑斯远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幸好尺寸没买小。”
宿云悠根本就不敢说话，这样的话题实在是太尴尬了，自己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下去。
自己看小说的时候，还会觉得相方说这样的话纯属情趣。
但是现在……
自己面前有个人，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自己就只会觉得尴尬了。
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才是正确的。
非要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是自己，现在假装出一副什么诡异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不应该的。
宿云悠不至于真的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人，他打心底也是看不起这样的存在的。
可以说，无论是爱，还是什么别的事情，自己都喜欢直白的。
坦荡，对于自己来说，一直都是一件应该做到的事情。
不管做什么样的事情，自己都不乏面对的勇气，这是宿云悠对自己一直都有的认知。
“岑总。”宿云悠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您为什么会和我说这样的话？”
岑斯远看着他，而后道：“你还会想和我做的。”
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坦率和直白了，宿云悠完全接不住。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这样的问题问出口，如果自己不问的话，他当然也就没有机会说了。
把自己弄到现在这样状况中的人是自己，自己甚至不能去怪岑斯远什么。
归根结底也都还是自己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的，这没什么不能够承认的。
即便是尴尬，宿云悠也不至于逃避。
他行为处事的标准一直都是如此。
可以说，一件事情从发生到后续的所有事情，宿云悠都觉得自己是能够去面对和接受的。
如果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没有面对的勇气，宿云悠会看不起自己。
“岑总。”宿云悠问他，“你和我说这样的话，是希望我们两个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