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和她的荔枝一样甜呢?
傅之行狭长的凤眸幽冷,呼吸起伏几下,睨着这个要从床上爬下去,乱七八糟的小孩。
他伸出手抓住白娅的脚踝,嗓音比平时更危险:“白娅,谁教你的。”
“傅宴礼吗?”
已经到床尾的白娅被他拖了过去,很迷茫的抬起小脸,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巴,眸色湿漉:“嗯?”
宝宝们,七夕快乐?
被他按在怀里,白娅的脸颊被他单手掐住,力道不重,但是不太舒服。
她被迫同男人对视,大眼睛无辜至极,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男朋友这个词,的确是薄荷糖教她的,白娅迷糊的嗯了几声:“他给我看的电影……有男朋友……女朋友……”
傅之行看着她的唇,“怎么看的。”
“嗯?”白娅不知道先生什么意思,浓长的睫毛一直颤动。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将她的心跳掩盖下去,她也听不见男人的心跳声,只能看着他格外沉的眸子,带着压迫的眉眼。
她软绵绵的回:“坐在沙发上看的?”
傅之行松开她的下颚:“白娅,你忘记说过的话了。”
他垂下眼,偏头看向窗帘:“你想要傅宴礼做你的男朋友吗。”
白娅努力理解男人的话,她是不是犯错了,先生好像情绪不高。
“男朋友……什么是男朋友?”白娅将小手放在他掌心,固执的往里挤进去。
傅之行靠在床头,暖黄的落地灯光晕罩在他身上,为他添了平日看不清的郁钝。
他没有包住白娅的小手。
“就像刚才的事,你只能和男朋友做。”他的嗓音淡淡。
“傅宴礼喜欢你。”
白娅偏头:“我也喜欢薄荷糖。”
傅之行眉尾一跳,他薄唇抿直,将手撤开,“回房去……”
“可是我也喜欢您。”白娅又说,打断了他的话。
小小一团贴着他,撒娇一样:“喜欢傅先生。”
傅宴礼今天说什么,白娅还没有开窍呢。
没有开窍,就可以说喜欢两个人吗,就可以随意进两个人的房间。
就可以,亲两个人吗。
傅之行漆黑长眸翻滚着,同外面的海浪一样,他压下眼睑,比平日危险,他那股在白娅刻意收敛的气势,此刻完全迸发出来。
他从眉骨到下颚,一流的立体深刻,他的唇只有那寡淡的粉。
没有白娅娇嫩,也没有傅宴礼青春,他充满张力。
傅之行的指腹狠狠压在白娅的唇上:“喜欢我?”
“喜欢我多,还是喜欢傅宴礼多?”
“也亲他了,嗯?”
白娅有点慌张的看着他,唇被他压着,热的她面皮发烫,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
她好像理解小叔的话了,乖顺又甜腻的抓住他的手腕:“只……只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