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她呼唤他的名字,“我不接受任何人给我画大饼,我只相信我已经得到的。”
她要的是行为,是结果,而不是承诺。
承诺是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相信承诺的女人,最后往往都被吸的连血都不剩。
乌云浅悄飘来,自月亮处停下,遮住它那因反射才存在于世人眼中的光。
许多人都想逐月。
都期盼着某一天,月亮可以为他们而来。
可他们似乎也都忘记了。
月亮本身也只是一个不发光、不透明的球体。
傅清说:“好。”
沙哑地尾音带着几分虔诚的颤抖,傅清闭了闭眼,大手在空气中滞留片刻,忽然,温窈感受到自己的手背覆盖上他那已然湿润出汗的掌心。
男人弯下腰,分明个子高出少女许多,可姿态是这么卑微,温窈面带微笑,另只手轻而易举摘走他那副使得他看起来温润成熟的眼镜。
“咔哒”
傅清看到,温窈把他的眼镜架子带着镜片一起踩碎在她脚底下。
该疑惑的。
该生气的。
该愤怒的。
可都没有。
仿佛伴随着这幅昂贵又陪伴他许久的眼镜的碎裂的,还有他那早已接近崩溃边缘的理智。
在他的道德观念与接受的教育中,温窈这样的本性,与他所能接受、所喜欢的,完全是处于对立面。
无数个夜晚的孤枕难眠,想到她时的疑惑与抓心挠肺,都在此刻化作更为炙热主动的吻。
“唔。”温窈身子轻晃,闷哼几声。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
不再只是唇瓣之间的摩挲与触碰。
而是湿热舌尖的纠缠。
这些年来心思放在别处的原因,别说是接吻,傅清就连与同龄异性单独相处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他对于情欲方面看的并不重,或者说,在这段时间之前,他都认为情欲是人类最低级的欲望。
只要满足精神需求,那么情欲便不会泛滥。
他是这么认为,这么自诩的。
可是。
一靠近温窈。
哪怕是她的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皮肤,都会为他连带起一串不合时宜的、不该存在的……
过激反应。
意识到这点时,是在某个忽然惊醒的凌晨。
傅清铁青着脸来到卫生间,水流声掩盖着他的低声粗喘,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依靠在墙上,压抑自厌却又兴奋不已的用那只圣洁的手,不断套弄着浅紫色的可怖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