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在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时,喉口发出的喟叹是她的名字:
“温窈……”
想着一个恶毒、心机、勾引自己弟弟的女人自慰。
还射了一地的浓精。
傅清自嘲又痛苦的想着,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加强健身频率。
主动减少跟温窈见面的次数。
可她如影随形。
不断地在夜深后像是梦魇般跟随着他。
而此刻,那肖想无数个深夜的柔软唇瓣正在男人的舔舐亲吻下变得愈发红肿。
“嘶。”
傅清迷离的眼忽地恢复清明,唇舌间的剧烈疼痛后知后觉传来。
睁开眼,女孩皱着眉嗔怪又不满地推开他,话语是娇气的、埋怨的:“蠢货,会不会接吻?谁准你这样亲我?”
温窈抬手抹过唇侧的血迹,是傅清的血,她当做口红般抹匀,月色下,整张脸带上几分妖冶的美丽,她微微弯下腰,与此同时,引导着傅清身子愈发往下低垂。
“跪下。”
跪……下?
傅清表情紧涩,对于温窈的这个要求,显然并不赞同。
温窈看到他脸上的反抗,啧了声,很是不满地摇头,指尖勾上他的下巴,似人偶般完美精致的脸忽然靠近,她看着傅清的鼻子,另只手勾过他的脖子,声音带着蛊惑:
“不想亲我了吗?”
“只想亲我吗?”
“不想,跟我做点别的事情吗?”
夜风吹来。
从傅清的视角看去,温窈那本就短至大腿根的纯白裙子有一瞬间高高掀起,他的瞳孔蓦然放大,下垂的睫毛跟着狠狠颤抖两下。
温窈。
没有穿内裤。
是一晚上都没有穿吗?
她就这样,赤裸着自己的下半身,穿梭在人群中?
会有多少人看到她?
会有多少人知道她连内裤也不穿就走来走去?
傅清大脑几乎接近无法思索的边缘,他的呼吸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压抑、低沉、可是却越来越快。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愣神的期间,少女稍微侧了侧身体,漂亮白皙地小腿踢向他的后膝窝,而因为身体的惯性,从来都挺直背脊清冷着一张脸的男人终于跪了下来。
温窈终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男人,就是跪着的时候才是最漂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