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施愿进门前说了什么?
作为新欢的黎晗影比施愿的前几任都要好看?!
一时之间,他无法分清究竟是黎家二少跟其他几位富少在酒吧打架斗殴更严重,还是自己调侃这两位没有血缘的兄妹是那种暧昧的关系更严重。
“对于造成的损失,我很抱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以三倍的价格补偿给您。”
像是被酒吧的暖气熏得发闷,黎晗影随手解开了衣领最高处的象牙扣,他又指了指倒在地上不断发出痛呼呻吟的青年们,“还有这几位,他们的手脚应该都骨折了,也麻烦您把他们送到就近的医院。”
把该善后的麻烦都处理好,他客气地命令酒吧经理解锁密码。
在进去前,又彬彬有礼地告诫道:“希望今天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
大门开启又关合,一道厚实的房门作为分界线,把在万丈压力之下情不自禁头顶冒汗的酒吧经理,和平静走入其中,见证沙发上情形的黎晗影彻底阻隔开来。
黎晗影手上掌控的分寸很好。
门开浅浅一道供人侧身的缝隙,除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人能够窥得不该看到的画面。
他的脚步踩在厚铺的地毯上接近于无声,只是开门时的那一声清脆提示,也没有引得单腿架在沙发上,背对着入口的青年任何警觉的回眸。
容怀瑾借用沙发抵住施愿,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他更方便地将施愿整个人困在怀中。
尽管只是一出周瑜打黄盖的戏码,但能够再次亲吻到心上人的嘴唇,他的神经、血管、皮肤、肌肉,通通都在无声传递狂喜灭顶的颤抖。
“容怀,容,唔——”
“放开我,你、别太过——”
勉强发出几个音节,施愿说话的权利又被凶猛的唇舌剥夺。
她被容怀瑾漫长的深吻逼空了体内的氧气,潮红弥漫面颊,瞳珠因缺氧微微翻起。
无力的拳头捶打在他宽阔的背脊上,更像是某种值得玩味的情趣。
就在施愿怀疑没等到黎晗影来,自己先要被容怀瑾吻得完全晕过去之际,透过青年散下来的半长发的间隙,她被潋滟泪光打碎的视野,终于映进了猎物自投罗网的身影。
他的暴戾一面
甜美的、柔润的、不设防的。
让他日思夜想的。
容怀瑾反复吮咬施愿颤抖的嫩红舌尖,痴迷地注视着她那半眯起的湿亮瞳孔中,情绪从最初伪装的楚楚可怜变作对于自己超出约定界限的不满和忿恼。
……真美丽啊。
怎么舍得放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