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嫁给你了么?”
“不嫁我嫁谁?在薛阳痿家里的时候,我当时说了什么你不记得?”
唐芮顿时脸一红。
他早就知道监听器了,所以故意把床摇得那么响。
故意大声说那么多骚话。
即使跟他做了那么多次,即使她已经是一根老油条,现在想想都臊得慌。
顾宴舟稀罕她脸红,掐着她的脸欣赏,“以前你不是挺会说么,现在怎么不接话了?”
唐芮拍开他的手,“滚蛋。”
她要说正事,“薛启文的关键证据在你手上,给我。”
顾宴舟,“你找我就为这事儿?”
“不然呢?”
“我以为你哄我来了。”顾宴舟不给,“你说句好话,我看心情给你。”
唐芮气笑,“我又没怎么你,我跟他演戏你看不出来啊?当时那表情,哎呀我的天,脸都要拉到火星去了。”
顾宴舟冷哼一声。
他知道是演戏。
但就是生气。
而且当时自己走了她还没有跟上来。
演戏能有他重要?
小小气了几秒钟,顾宴舟就拿出手机点开视频给她看。
“应该是侵犯学生的偷录视频。”顾宴舟觉得太残忍,没看,“我觉得薛启文那个人比那些老师更变态,你看之前要记得做好心理准备。”
唐芮稳了稳心神。
但是没看一会就关了。
她咬紧牙关,“视频里我的当事人。”
顾宴舟微愣,“吴诗意?”
唐芮艰难道,“嗯,看起来很小,应该是好几年前了。”
吴诗意在视频里哭得太无助了,唐芮不敢看,她手指微微发抖。
顾宴舟捏紧拳头,“别等法律制裁了,我有很多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唐芮也想。
但是这一年的沉淀,不是为了让薛启文死。
而是让这个案子震慑威力,让薛启文的结果警醒那些施暴者。
顾宴舟握住她的手,将人搂进怀里。
“等宣判下来,我替你出气。”
唐芮低声道,“顾宴舟,我最怕你性子急,薛启文已经无路可退,我怕他狗急跳墙,你不要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