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悲观,阿音。”
姜音苦涩笑了笑,脑子里闪过裴景川的脸。
“我爱了一个男人三年多。”她摇摇头,呢喃道,“即使亲密无间,也无果,世界上哪有什么乐观可言。”
姜母面露悲伤。
“可是阿音,江城的房子也不便宜,我们过去定居,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已经把首付凑好了,过阵子放假,我就去江城把合同走了,到时候直接搬过去。”
明明是一件好事。
但是姜母却哭得不能自已。
姜音也被情绪感染,眼泪控制不住,回去的时候,腰腹隐隐作痛,隐约有些血迹。
她有些害怕,连夜去了医院。
医生叹息,“好好修养吧,不要再折腾了,下次再有动荡,孩子都可能保不住。”
姜音尴尬得脸红。
“好的,我知道了,对不起。”
这样的结果让她胆战心惊,也很累,不想回家,就在过道里坐着。
她不由得伤感。
马上要离开了。
这一走,再也不能回头。
才舌吻过
姜音知道,孩子在提醒自己,该走了。
她要对自己的身体和人生负责。
夜里风声寥寥,吹得心里很冷。
姜音眼睛红彤彤的。
白日里跟裴景川厮磨得脸红心跳,仿佛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可到了晚上她就清醒了。
清醒且难过。
接下来一段时间,姜音消失得莫名其妙。
她其实就在北城,但是裴景川很难再遇到她。
他们的工作并不相干,私下的时间又错开了,如果不是刻意见面,几乎不会偶遇。
过去一周,等裴景川闲下来,打开对话框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女人一条信息都没有给自己发过。
站在沐浴完的镜子前,水汽将他的五官变得柔和,但是怎么都化不开紧皱的眉头。
姜母已经畅通无阻的用上特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