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府上一时也没有其他合适的院子,就只能暂时将她安置在这个客院。
却没想到,她这一住就是两年。
“她为什么不说?”柳青礼喃喃。
受了委屈,为什么不说?
没有月银,没有四季衣衫,完全可以告诉他们啊。
就连这院子,她不愿意住,也可以说啊。
为什么不说?!
现在却和他翻旧账,故意让他心里难过吗?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柳青礼喃喃着,走入屋子,看着屋子里简陋的摆设,心里一阵阵的烦躁。
忽然一刻都不想在这呆着了,转身踉跄的离开。
当晚,他就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好像是柳烟柔刚被接回相府那会儿,她哭着说,她没有欺负柳清婉,可他和爹娘大哥三弟根本不信,指着她大骂她恶毒。
柳青礼猛然惊醒,恍惚的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抹了把额头的汗。
“公子,你可算醒了!”
小厮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柳青礼醒来,连忙上前,忧心道:“公子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柳青礼疑惑问道。
“公子您不记得了?您昨晚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就发了高热。”
柳青礼怔了下,狐疑的喃喃,“我发热了?”
身体没什么不适,也就没太在意,随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四刻。”
小厮回了话就道:“老爷今儿个不知怎么的,下朝回来发了好大的火,让公子起来后去找他。”
把嫁妆单子贴出去
柳相今儿个上朝时,就发现有不少人在悄悄打量自己,还和其他人嘀嘀咕咕,似是在议论他。
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找人问一问,早朝开始了。
柳相只好去上朝,一整个早朝心里都毛毛的,感觉似是有事要发生,好在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整个早朝。
一下朝,立马拉了个人问道:
“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今儿个这么多人议论我?”
“相爷真的不知?”
柳相不耐烦道:“快说!”
看出他是真的不知道,被拉住的人便将昨儿个街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事儿京城都传遍了,都说相府苛待女儿。”
柳相呆愣当场,脸黑如墨。
偏偏这人心里也实在好奇,又问了句,“相府给二小姐准备的嫁妆真的只有那些东西?”
“胡说八道!我堂堂相府,岂会苛待女儿!嫁妆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柳相黑着脸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