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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xx45年,19岁,5月1号,心情乌云又转晴。
颜康明面上想把狼国位置与家族企业传给我——我一直愚蠢地认为他是想把我推上去挡枪。
直到晚上濒临死亡,才发现真相不尽然。
他怕我掌权后无法再控制我,退位前几天,设计让我去a城做任务。
暗地里指挥他三儿子颜海强,把我的活动地点透露给其他强兽国。
一件精密绑架案由此而起。
我被逼至绝境想通一切,也知道离那条小巷子不远处有颜康安排的兽人。
他不会让我死,目的只为在明面上合情合理地让我受重伤。
再顺水推舟把我父亲推上位,借他来控制我。
我却已没了生意,想彻底沦落地狱。
就在那时,有只猫猫出现了,带着生的希望而来,将我一点点地拉入阳光下,让一个逃兵拿起武器。
自此,我心头发誓,我会不择手段地排除一切潜在隐患,带给她一片净土。
然后,便跳跃到今年。
她一行行地写完,将纸张叠成一个千纸鹤,拿在手里返回乱七八糟的外间。
给自己与沉睡的猫猫穿好衣服,抱着她走到外面前台。
将一张支票推过去,“赔偿。”
前台小哥懵懵脸:“啊?不用不用的女士,这位简女士已提前付好钱,无需再支付额外费用。”
颜酒坚持道:“收着吧,除了赔偿,清理也需要人工费。”
她说完便转身,徒留一头雾水的小哥拿起对讲机,让保洁阿姨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很快,传来保洁阿姨大吼:“俺哩个老天爷啊!!这房间不能要了啊!现在的妮儿都玩这么花吗?!”
怎想小狼早就站宇宙里俯瞰她!
中午十一点半,不知何时变成布偶猫的简小姐悠悠转醒。
还没睁开漂亮的湛蓝双眼,毛茸爪子便在床上一通乱摸。
没摸到火烫肌肤,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脑袋,才生出几分清明。
头懒呼呼地扭向飘窗,便见窗外烈阳高挂,热风透过没关严的窗户,吹起两侧淡绿色窗纱飘飞。
确定时辰后,再迷迷糊糊地扭向床头柜。
上面放着一杯热在保温器上的牛奶,跟两块火腿红虾芝士吐司。
牛奶杯上写着一段嘱咐话:我去直播了,起来后先吃点东西,中午回来给你做大餐补补。
猫猫懒腔嘟囔出两句:“成晚成晚消耗巨大热量,不消瘦就阿弥陀佛了,能补个der啊。”
也怪她不争气。
一听到冷御音软软地祈求“姐姐再疼我”“还想要”,硬下去的硬心肠立马缴械投降。
激不起一丝反抗情绪,声腔里也再骂不出一句“无情生物死开”,只有一次次地共赴沉沦。
同时,她也无比佩服狼小姐的精神劲儿。
完全搞不懂狼兽身体构造,为何能在剧烈运动一晚上后,都不带补觉的,隔天继续生龙活虎地做事。
她赖了会床,也不想变人形,就那么迈着纯天然猫步来到浴室,做简单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