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吻到猫小姐轻颤,让猫眼乱得一塌糊涂再进行下一步游乐。
经过几次食髓入骨的美好沉沦后,她已悉数摸清节奏,尽在掌控。
可今天出了点岔子,裙子褪到腰间,忽然被一只简乔摁住。
湛蓝眼里浮现煞有其事的慌,“不要呢……”
颜酒吻着她不放,一耳朵就听明白,这只喜欢追求新鲜感的猫想跟她玩什么游戏。
但角色定位不怎么清明,便开口求猫导指教。
猫导神采奕奕地道:“小疯纸,要疯疯地喊姐姐的那种哦。”
颜酒揣摩角色须臾,烧得旺盛的眼浮现一层不正常的病色。
“好呢,姐姐……”
她蛮野地将拉裙子的手拿掉,右手握着缠着纱布的玉手手腕,左手与一只瓷白手十指相扣,野气十足地举过头顶。
吮上天鹅颈,于旧痕上添上几朵新痕。
声音也漫上一股疯色:“别动别挣扎姐姐,好不容易得到姐姐,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片刻,姐姐只能是我的,一辈子,下辈子……永远!”
猫小姐笑得冒出两颗尖牙,俩字:得劲儿!
可长裙褪去,透过一层布料挨上冰冰凉凉的冷水,她就不怎么能笑出来了。
水太凉,激得一层细小绒毛倒竖。
可没一会,就因散开各处的吻染上热度。
灼烫灼烫的,似火炭子杂乱无章地降落脖颈,心口,腰窝。
可当火炭子离开往下,又蓦地变得冰凉。
背部的水跟呼呼吹来的空调太凉,像留下一朵朵冰霜。
猫眼慢慢迷蒙的猫小姐,总算体验到冰火两重天是何意思。
好似分成两半,一半处于外力因素的冷,一半又因火炭子光顾,掀起温暖麻意。
狼小姐一边亲吻,一边不忘发挥角色:“一亲姐姐就抓我肩膀,姐姐会这么依赖我,会爱我一辈子的吧?”
软魅嗓音渐渐失去了原本呼吸节奏,透着一层波澜四起的娇意。
“嗯…嗯~会,当然会爱你一辈子……”
疯眸涌上满意的疯笑:“那姐姐告诉我,想吗?”
“嗯,姐姐很诚实的。”
颜酒低下头:“好,我会一辈子满足姐姐的愿。”
猫眼瞬间竖成一条直线。
继而,又似那一碰就闭合的害羞草,眯成一条沉浸于愉悦里的缝。
只隐隐约约看见头顶的暖色灯光。
视线因外力使然朦胧晃动。
渐渐的,又好似蒙上一层白雾般的水汽。
什么也不去想,脑海里只有带给她欢愉的白狼。
扒着白狼肩头,思想紧紧依附、跟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