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要了解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
俞越看着池小映,微微一笑。
“现在,”他说,“让我们来聊一聊李芳岩,李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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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越可以推断出来,池小映心里喜欢的那一个同性是李芳岩,这不奇怪。
毕竟,当心理医生问道:“你来找我,究竟是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事呢?”
池小映坦诚地回答道:“我想要你向她传递我想传递的信息。”
俞越与池小映之间唯一的桥梁,自然就是华平市三院的麻醉医生,李芳岩。
池小映老实地说道:“我没有与同性这样相处的经验,我其实不知道应该怎样合理地继续和她来往。”
俞越点点头:“所以你找到了我:我是你们交际圈中唯一的一点交集。”
“是的。”池小映也点点头,“还有,俞医生,你有一点也说对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我喜欢她的原因。”
俞越笑着看看自己的病人:“现在你愿意说出来了吗?”
“愿意啊,”池小映笑了一下,没怎么犹豫,就回答道,“她所吸引我的,就是那种阳春白雪,曲高和寡的感觉吧。”
俞越扬了扬眉毛。本文由攻众号飞鸟sk集中营整理
“怎么说呢,”池小映笑道,“用俗话说,可能就是,她一看就不是那种需要为世俗的烦恼而发愁的人——至少不是妈和大姐的那种有关‘结婚’‘彩礼’的烦恼。”
这样说着,池小映笑着摇了摇头,“她的人生追求,她的忧愁烦恼,都是那些形而上的,‘我的内心并不如自己认为的强大’,或者‘三十有惑,我的职业追求让我感受到了迷惘’,‘我不知道我的人生有何意义,应该何去何从’,这样的烦恼,而不是‘我的老公有没有在外面找小三’,或者‘要给孩子买什么学区房’。”
俞越理解地点一点头。
“后者体现出的,”他说,“正是你并不喜欢的,所谓约定俗成而按部就班的那一种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