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
秦悠然声音就和白天一样，带着清冷，就像是冬天冰冷的风刮过树叶和墙头，什么都带不走，只能留下一片冷意。
“你愿意给我打电话了？”
白沁书有些意外。
“我想……”
秦悠然深呼吸一口气。
“你能考虑我吗？”
她终究是说出这了这句话，然后看着街道旁玻璃柜中倒映出来的自己，发现她不知何时耳朵变得很红，就连脸颊也沾染了一些红晕。
“这和你白天的态度可不一样。”
白沁书忍不住一笑。
“白天是我不对，没有及时扶住咖啡杯。”
秦悠然低下头，声音温和，和平常的她有些不一样。
白沁书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有门。
“我能不能只当女友，别的事情，我需要考虑时间。”
哟呵，还玩纯情版这一套。
白沁书躺在浴缸里，秦悠然听见对方那边传来的“哗啦啦”水声。
知道她在洗澡，心里更加紧张。
“可以。”
“不过工作辞了吧。”
白沁书闭着眼睛，开启了浴缸的按摩模式。
听见电话那头吸气的声音，白沁书就知道对方舍不得那三瓜两枣。
她轻轻笑出声，像是猫咪在轻轻唤着主人。
“为什么……”
秦悠然咬着唇，还想挣扎一下。
“我可没听说过哪个专职女友，要工作的。”
白沁书悄悄放下钩子，就等着鱼儿来咬钩。
“这件事，你自己想清楚，不同意的话我也不强求。”
强行把盛开在深山中的野花挖到家里来，那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花朵的枯萎。
白沁书自然不想看到这一幕。
“有我养你，你怕什么？”
秦悠然心中一合计，虽然觉得自己挺无耻的，但她答应了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