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书微微并拢腿，不让这人再进一步，终于，秦悠然松开了她。
“抱歉，我失控了。”
她低下头，发丝散乱，唇妆也有点花。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时间。”
“给你重新……”
听到重新两个字，秦悠然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双眼充满着希冀。
然而，白沁书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泼下。
“喜欢上别人的时间。”
“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秦悠然忍住想把这人拖回车上的冲动，她告诉自己，自己想要的是对方的心，而不是对方的身。
“因为我配不上你。”
“我毁容了。”
白沁书缓缓解释。
“我不介意。”
白沁书摇摇头，她当然知道小笨狗不会介意这些。
“我知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我还是白家大小姐的时候，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忍受这栋房子。”
“我以为我宁愿饿死街头，都不会让自己成为这般模样，可实际上，我忍过来了。”
白沁书轻轻替秦悠然整理着散乱的衣襟，把那几缕挡住眼睛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去。
“秦悠然，我不是怕你不爱我，我是怕，怕七年之痒。”
“你成为富翁几年，已经忘记了挤公交的感受，或许再多几年，就会忘记和我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恋爱细节。”
“你从来都不是非我不可。”
“当初也是我逼着你的……”
为什么会害怕？
当然是因为，这份爱情本来就来的不正当。
“我不会……”
秦悠然说完，抿着唇，眼眸中有泪光在颤动。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