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单纯的好奇。
总之,那欲得迤逦的蓝灰眸子凝得那坨不放,甚至,用冰冷卡尺碰了上去。
几乎一碰,陈连理就低吟出声。
她很敏感,更别说那处常年包裹在衣襟内,没怎么触过冷空气。
但冯·卡尔不知,他仰头,鸦羽般的睫毛下,骨相锋利得同雕塑不相上下,既有容克贵族的华贵感,又有被迫骤然抽离欲望时的贪婪感。
“痛了?”
喑哑中透着欲色,还伴着淡淡的疏离。
陈连理微张着唇,胸膛止不住地呼吸着,连带着身体柔软处,也波澜起伏。
但到底是太小了,看起来就像是小人趴在树上,疯狂摇晃着桃树时泛起的微波。
虽小,但诱人得紧。
冯·卡尔玫瑰色的唇瓣开始干涸,他喉处一阵渴意,像是被烈焰灼烧过。
他拿出卡尺,对准着那处,狠狠按了下去。
但声色却斯文文雅。
“痛也忍着。”
“谁叫你那么骚……还要挺着。”
尖锐的疼痛袭来,陈连理白了脸色,她下意识想耸肩、遮盖住那处,否认这个军官所说的话。
但眼前人却强势得让她闪躲不得。
冯·卡尔凝着眼前这个无时不刻都在勾引他的少女,修长指骨,代替卡尺按住了那处。
“乖点。”
“不要乱甩,不然……不好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