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一分钟前自己丢人哀嚎锤箱求饶的屈辱画面,大叔发福的圆脸渐渐红温,好歹他也是身经百战的金级足茎者了,更何况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年长的前辈以及可爱的后辈。
大叔因此下定决心,不管接下来经历怎样的刺激,他都将咬牙挺——
“呣——!呣——!呣——!呣——!!!??????”
台上的少女忽然低头,金色的秀发遮住面部,抓住凳沿双手也更用力,夹住棒身的双脚移向棒跟,在简单的足交撸动中加入了极为残忍的金蹴责罚!
外侧脚掌硬生生砸向软蛋,本来毫无特殊的撸动足交瞬间变成了对卵蛋兄弟的捶打处决,来回撸动的肉丝小脚仿佛液压气锤般上下冲撞起刚恢复出一点血色的脆弱软蛋。
还没从刚才被五趾姑娘们扣弄揉捏与拇指妹妹的无情戳刺中缓过劲儿来,卵蛋兄弟就再度陷入了新一轮的殴打霸凌之中。
沙织足交的力度还恰好控制在会对肉蛋施加疼痛,但又不会就此触发交感神经导致足茎萎靡的绝佳程度,硬挺的肉棒炮身就这么变成玉足打桩机的辅助工具,成为了丝足金蹴的犯罪帮凶。
“白,这位学姐……跟你有点像呢……”
“不对,姐姐!我只有对研也哥这么做过,并且每次都是在他犯错后为了纠正他!跟这种对无冤无仇的陌生足茎施虐的抖s行为完全不同好吗!!!”
“欸~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小研会被纠正到跟螃蟹一样噗噜噜地吐出白沫沫呢~?”
“哼!那是意外!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为了缓解上一场表演赛中白见到学姐高超足技而产生的自卑情绪,清借着沙织处刑足茎的机会,用闲聊试着开解起妹妹的心结。
“是啊,我也得好好反思为什么把坏情绪都发泄在了小研身上,等下次见面就跟他道个歉吧~”
“嗯……”
回忆起几天前把研也绑在床上连榨到失去意识的残忍行径,银发少女垂下头来,小声回应了姐姐的提议。
“呣!!!呣呜呜呜~~~~~??????”
然而台上的足茎者大叔就没男主那么幸运了,捶打卵蛋的足责酷刑持续进行着,像是在宣告不把小钢炮踏到射精认罪就决不罢休似的。
这样下去哪怕足茎清清白白也得被屈打成招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
“嘶溜——嘶溜——嘶溜——”
处决卵蛋的肉丝双脚突然改变动作,在用足掌砸上蛋舱后就没再上撸,而是像钻木取火一样夹住棒跟左右搓动起来。
仰仗精子们的舍命润滑,卵蛋兄弟没有被肉丝的拽住拖动,只是在原地被足掌侧蹭来蹭去,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一丝喘息。
下体的疼痛不再继续累加,足茎者大叔也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咬紧的牙关也——
嗯?什么味道???
一部分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生产唾液的腺体会不自觉地开始工作,从而产生大量津液,而足茎者大叔显然就是这类人。
可从刚才开始,大叔的嘴里就一直塞着一团衣服似的异物,这究竟是?
【呱!是袜子!!!】
津液打湿棉袜,将少女的足香稀释其中,费洛蒙在嘴里四散开来,瞬间拿下了大叔毫无防备的大脑垂体。
虽然家里的老婆有时候为了催精会把灰丝媚脚踩在大叔的脸上搓捻鼻尖,用足香侵略大叔的理智,但是被塞住新鲜棉袜的机会确实不多,更何况这次还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遭到突然袭击。
比被棉袜塞嘴这件事还要不幸的是,今天的法斯忙前忙后到处乱跑,再加上用了两次冲刺能力,脚下渗出的足汗已经将这只厚黑棉袜完全打湿了,只是塞口球前少女好心将袜子拧干才没让大叔在被滚筒足榨的时候就被套上足媚buff。
不过事到如今,这份善良一不小心成为了将大叔肉棒压倒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还能仗着求生本能瘫软逃避,可是被足袜控制大头,遭到费洛蒙支配的脑细胞们显然不会主动退缩,只能祈祷台上的少女能稍微有些恻隐之心,不把这根萎不下来的钢炮足茎彻底榨废了。
原本被双足夹住搓捻的足茎,此刻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硬生生被汹涌的足控之魂撑大海绵体膨胀了整整一圈,甚至把钳住棒跟的两只小脚都挤得微微张开。
目睹足茎的异变,台下的jk们都一头雾水,纷纷将目光投向低着头用金发遮住表情的足交少女——
“现在开始我将全力以赴,已捕获目标,确认开火!”
随着少女抬头露出与刚才别无二致的平静表情,宝蓝色的兔耳在空中晃来晃去,不过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沙织脚下的绚丽动作。
原本绕着棒跟活动的两只丝足搓动着上移,宛如被搓碾的是一根光滑的陶瓷棒子般动作流畅毫无顿挫,胀大一圈的小钢炮足茎就这么被毫无死角地从下到上完全刺激了一个遍,最后小脚则是停在了冠状沟上,用足心包住龟头颈,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高速搓弄。
自打小脚搓着移向龟头,木箱内的大叔就已顿感不妙,在刚才的锤砸搓碾中,卵蛋兄弟已经适应了大力折磨,从而自我麻痹似的逃离快感,可是小脚却在这时抽离蛋仓,其所造成的结果就是,突然失去压迫的卵蛋像是睡觉时被压住的胳膊一般传来了呲啦啦的酥麻感,而旋转上移的丝足则是将这种酥麻感引向龟头,给大脑释放出了整跟肉棒都陷入麻痹的欺骗信号。
重要器官传来这种截肢般不受控制怪异触感,大叔本能挺腰想要唤回二弟,却正好将龟头送入虎口,顶进了丝足合拢布置好的榨精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