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神奇的韧性和求生意志让夏玉婵随着孕育时间渐长而慢慢动摇自己的决意,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是听着那律动饱满的胎音心跳,夏玉婵冷漠而荒芜的心还是会燃起一点湿热的温暖。
纵使那是轮奸下的错误,夏玉婵还是想过,当孩子张开小嘴,自己会不会心无挂碍挺起乳房去接受?
黄少隼规律地动着,夏玉婵却心思飘逸到遥远的想像。
巨根每一次都可以深顶花心,夏玉婵眼前的视线开始朦胧白糊。
就像快感和高潮一样,泌乳也是身体会有的被动反应,只要乳汁可以泌出,就算不喜欢不愿意,也都可以接受。
渡轮停在旗济渡口下了过客,又上了乘客,调头开回港都渡口。
渡口头立着两个石碑,久经岁月洗礼,石碑已经残旧磨损而毫不显眼。
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牵着她和夏玉娟坐渡轮进行假日游览,那时初识几个字,只能念出而不能明白其义。
依稀记得爸爸有简单解释,只是年幼不懂转身就忘,长大后任教科目曾出过地方历史探索的学生课业,陪着一起搜研,才又重现记忆。
旗鼓堂皇,济梁永固。
那两个石碑是碧海宫的初代龙头在渡口立下。
宇叔曾告诉黄少隼碧海宫最早是由一群渡口的搬工苦力组织而成,从贫窭的旗济要打入港都时,立下地名起源的石碑以为里程,然后入港一搏天下终成大帮事业。
不知道历史老师知不知道这段里历史?夏玉婵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夏玉婵呻吟着断续喘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为什么?“什么为什么?”黄少隼抽插回问,越顶越深,每一次都更用尽力。
为什么是你夏玉婵?不,你弄错了。
我们都是蝉。
这个世界是螳螂,随时随地都要凶恶地张牙舞爪吃掉我们。
而时间是黄雀。
黄雀躲在后面,无情地注视一切,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我们,最后都只能被袭卷淹没吞噬,无一幸免。
哪一个为什么?高潮纷沓间夏玉婵思绪恍惚朦胧,哪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心里的结?新的结缠在旧的结上面,一个绑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
应该要从哪一个开始问?此时此刻再问,凭的是什么?那股气,已经被磨耗干了。
“为什…………么啊……嗯,嗯……”夏玉婵皱着眉抖音呻吟,几乎无法再完整说出话句,一个激抖,明明是灰蒙蒙的雨幕,眼前却是发亮的白,好像看见向日葵迎光摇曳。
“送花……去…医…院……”夏玉婵勉强说完黄少隼就猛烈射精,夏玉婵瞬间高潮失去意识,痉挛到黄少隼要紧紧抱着才不会跌落。
没有让夏玉婵荡漾失神太久,黄少隼将夏玉婵脱臼的关节接回,剧痛让夏玉婵激烈醒觉,还没将高潮消化就猛然惊苏,夏玉婵整个人像是被震荡冲击又马上端站,明明已经回神却全身不听使唤。
胯下流出浓液滑腻沾黏腿隙,夏玉婵一个踉跄出力搭住黄少隼肩头,这一出力却松懈了括约肌,股间潮吹喷流,整个下体湿漉漉又滑腻腻淋满双腿。
如果不是大雨淋湿全身,夏玉婵的狼狈就无处可藏。
“我去看我儿子。”黄少隼轻轻抚摸着夏玉婵还没隆起的肚子。“乖乖怀孕,生个胖宝宝让他有个玩伴。”
捏着夏玉婵的下巴,黄少隼深深吻入搅舌,唇分还牵丝欲断。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渡轮又驶回港都渡口,黄少隼从容随着人群下船离开。
夏玉婵腿软没有办法移动脚步,只能慢慢蹲下跪坐在甲板上,手扶栏杆发呆着。
应该是想哭的,只是脸上只有雨水打湿的渍痕,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去看我儿子。”花是送给岳忆明的。
夏玉婵猛然睁大眼睛,全身湿透背上还是沁满冷汗,肌肤涌满鸡皮疙瘩,一股恶寒泛滥钻涌忍不住要一直悚栗。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什么时后?“妈妈,爸爸什么时后会回家?”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边走边问。
“嗯……爸爸这次出差要去很远的地方做很重要的工作,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后可以做完回来耶!”妈妈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牵着小女孩。
“那你打电话跟他讲,叫他快点做完回来嘛!”小女孩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