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平常乖巧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刺这种淫乱的刺青?
莫非妹妹真的私生活混乱?
一怀疑起妹妹,吴宏明就觉得自己很低劣,可是却想到会这样胡思乱想,莫非是毒品的效用?
盯着刺青的吴宏明天人交战,张顺堂嫌吴宏明扭捏拖拉,干脆推他压在吴心禅身上。
客人一压上身,吴心禅吃痛叫出声,却是娇滴轻叱。
这一叫让吴宏明心猿意马,扭动着身体却将肉棒滑到阴唇肉缝。
吴心禅知道这是客人不敢得罪,尤其是刚才那群人还杀了自己带来的人,简直是牛鬼蛇神,不论多不愿意,还是服侍好客人才不会惹毛那群杀人狂魔。
吴心禅挪动下体,将蜜穴迎上拥肉棒滑入,然后使力前后扭腰摆臀,主动逗弄客人肉棒。
吴宏明插入的瞬间还觉得伤风败俗,可是吴心禅主动摇起下体,就让吴宏明的罪恶感模糊起来。
反正自己被注射毒品,会这样也是身不由己,吴宏明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就不由自主抽插。
感受到这个客人不若之前的各种变态动作,吴心禅虽是被强暴,也安慰自己好好配合应该不会太痛太苦。
吴宏明幻想着妹妹也许性经验丰富,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哥哥来做一次应该也无所谓,自我安慰逐渐变成自我催眠,吴氏兄妹竟然双双享受起做爱的乐趣。
那个从襁褓中一路见证爬行走路,再由稚气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是现在压着娇媚呻吟青春肉体的妹妹啊!
明明还觉得她是又吵又闹的小不点,怎么现在已经可以将吵闹变成这么美妙诱人的呻吟了吗?
那这副充满弹性又腻滑盈腴的青春肉体难道是从可以抱起悬空转舞的小东西成长后的果实吗?
冲突的矛盾让吴宏明加快抽插,很快又濒临射意。
但是吴宏明忍不住想知道妹妹的乳房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于是弯着腰用脸磨蹭着乳房,嘴被封住只好用鼻子搓顶,虽然感觉不太过瘾,至少还是体验到那清春洋溢的乳房是什么滋味。
满足间射出精液,舍不得拔出还想再跟妹妹温存一下。
只是黄少隼可不让吴宏明心想事成,才刚赖着就被拖走。
吴宏明虽觉遗憾,但是胯下肉棒还是硬挺着宛若未曾射精,吴宏明忍不住暗中惊叹药效的神奇。
“欸,我有点困了,你们累不累啊?”黄少隼对少年问。
大家都猛点头。
一早从余佑达的通风报信就摸进来,载运狼狗和客人,拍摄案情复刻还有刺青就已经忙到傍晚:夏玉婵等人回家后又是一番激战从星期五跨到星期六,即使是毒品注射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的操劳,更何况怕太快上瘾,每个人都只敢注射微量刺激而已。
“那我们要走啦!”黄少隼跟吴宏明勾肩搭背。“兄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啰!这玩意药效很长,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吧?”
黄少隼等人逐一将狼狗带走,尸体搬走,工具枪枝全都整理收毕。收拾间经过夏玉婵身边,张顺堂心疼问刘继朗。“大仔真的把药都打光啦?”
“硬梆梆是打光了啦,爽歪歪我们带这么少,其实已经不够打给他了啦。”
“喔。”
这群少年说走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临走前将吴宏明先痛殴一顿,再将他手上的束带剪断,剪完后又痛殴一次才扬长而去。
好一会房里面安静无声,只有每个人呼吸喘气声长短交错。
房间没有对外窗,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少,只有吴宏明知道现在是何时。
吴宏明撕掉脸上的胶带,心里混乱而复杂,乍回家就遇见这种荒唐的暴行,而自己还亲身参与其中,太大的冲击和太极端的矛盾,吴宏明懊恼地什么都不想做。
只有胯下暴涨的肉棒还一直挺立催促着欲望。
站起身想要打电话报警,却又不知道这样的现场该从何解释起,更何况自己才刚晋升合伙人,扯进这种莫名其妙旷日费时却又难有结果的调查,只怕自己的律师生涯会坎坷难行。
还是先将这几个女人松绑好了。
吴宏明站起身环顾房间四周,每个女人都蒙上了眼罩,也就是每个人都不知道我是谁?
如果现在马上松绑,不只方懿蕙会跟他拼命,恐怕吴心禅不是崩溃就是自杀吧?
吴宏明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