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飞牛哥不是被吓大升到这个地位,在大家面前干这个女人如果示弱那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飞牛哥用力地按住岳忆明,然后使劲往前突刺。
岳忆明反抗未果,还发现自己也步上被歹徒失暴的后尘,激动地歇斯底里呐喊吼叫。
胯下的女人越野蛮,飞牛哥越有要征服的兽性,索性不理岳忆明的扭打,折起岳忆明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将肉棒垂直上下凿捅。
用体重的优势,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岳忆明越激动身体就越主动凑上肉棒的抽插,眼前的飞牛哥邪笑面孔越来越大,想到夏玉婵被扯破的衣服都遮掩不了残破肉体,想到方懿蕙一身洁白被辱后反而更显脏污,自己现在就要变成下一个被摧残的烂货,怎么会这样却还觉得下体的抽插很爽很想要?
明明就恨得想杀死眼前这个人,可是腰臀都不受控制一直迎合上去,自己是被强暴怎么可以有快感?
面对每个嫌犯,岳忆明下手从来没有同情,不管被后有否委屈,自有法院判决裁定:然而执行正义不能犹疑,稍有懈怠下一起犯罪就会再伤害哪个无辜的人。
为什么正义的自己会被邪恶的坏人击垮侵犯?
除了被强暴,自己坚持的准则被最痛恨的对立面无情地打破摧毁,岳忆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因为她无法接受正义也会有软弱的一刻。
而且被邪恶的坏人凌辱还会有快感,那么自己自以为是的正义是否也代表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污秽泥沼?
这样的我要怎么再去执行正义?
我是这么肮脏的人啊!
前一刻还在发狂叫打,这一刻却嚎啕痛哭,飞牛哥干着胯下的这个女警,简直像是一次体验不同对象,心里重新发牢骚想着快乐丸这鬼东西还是给别人卖就好,自己乖乖收帐讨债也是得过且过。
胡思乱想之间,飞牛哥射意涌现。
虽然没有前面两人战时这么久长,但是再干下去这个疯女人又不知道会耍什么新花招,还是不要太逞强持久。
于是飞牛哥趁着射意就加速快抽,几声短喝将精液爽快地射出,喘口气随意再动个几下,就把肉棒拔出。
岳忆明一被精液填满蜜穴的那一瞬间还是攀到了高潮,又被空白淹没失去意识。
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侧躺着前院后庭都被肉棒抽插,换上陌生的面孔,岳忆明心如死灰。
头发被第三个人曳起,仰面迎上一根肉棒戳着嘴唇,岳忆明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要她张口吸吮,却被以为是抵抗不从,脸上立刻又挨上几个耳光,吃痛张开嘴立刻就含入一根腥臭的肉棒。
肉棒在嘴里顶到喉咙弄得岳忆明恶心欲吐,可是对方越兴奋越用力,岳忆明一个换气不顺就猛然刻嗽,嘴巴用力开阖不小心就将口里肉棒狠狠咬下。
那个插进岳忆明嘴巴的暹罗人发狂喊叫,整个人往后跌落桌下,胯下的肉棒被咬到几乎快断,鲜血狂流。
“妈了个贱屄!”太子爷被岳忆明时淫时呆时媚时狂惹得暴躁不耐烦,谈着的交易老是被大呼小叫打断,现在又差点咬断来客的肉棒。
抓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扬起手就要往岳忆明头顶砸下,烟灰缸却忽然炸开碎裂。
太子爷望着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有个血洞。
“警察办案。”门口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着。
十几个穿着防弹背心的刑警冲入,再一群穿着制服和防弹背心全副武装的警察围住整个房间。
“啊……在碧海宫内交易,太子爷真是艺高人胆大啊!”汪少鹏推推眼镜淡淡笑着。
“干……”太子爷饶是身经百战,这时也说不出话来。
汪少鹏慢慢走到太子爷面前。“廖家祥先生,我们现在要请你回警局协助我们厘清几个案子……”
“你知道我名字?”太子爷怒视着汪少鹏。
“知道!你是廖老帮主的儿子,谁不认识你?”房间内的灯照在汪少鹏的眼镜上亮着光,镜片闪耀看不清眼神,这时候的汪少鹏笑起来竟然有些阴森寒冷。
“查你们很久了,名字只是很基本的资料吧?”
“不……我十八岁以后就改名字叫廖子泰,你怎么知道……”太子爷觉得手上的伤灼热痛着,腿上本来凝固的血又开始流出。
汪少鹏望向桌上的几个人,走过去把抱住岳忆明肉棒还插着肛门的人一脚踢下桌。
另一个人发抖望着汪少鹏不敢动,原本插在蜜穴里面的肉棒已经软掉萎缩滑出,汪少鹏作势要动,那个人就大叫一声自己翻滚下桌。
岳忆明侧身躺着偏头不肯看汪少鹏,汪少鹏把房内别张桌的桌巾抽下,覆盖在岳忆明身上。
“小曾还活着吗?”岳忆明突然出声询问。
“……”汪少鹏摇摇头。
岳忆明的小组全军覆没,自己被强暴还害死两个组员,要不是汪少鹏及时出现,也许自己就是第三条人命,已经干掉的眼泪又缓缓流下。
房间暹罗人和碧海宫帮众全都被一一套上手铐,太子爷狂妄的霸者气势让其他的刑警都不敢靠近,汪少鹏无奈上前亲自上铐。
“哼哼……哈哈哈哈!”太子爷突然疯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