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
指尖一抖，烟灰掉落，陆瑾年被烫到。
再回过神来，眸底尽是苦涩。
如今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应吧？
叮铃铃！
手机响起，律师打来的。
陆瑾年飞快接通电话，“怎么样了？”
桑晚提供的录音虽然不能作为证据，可苏宝慧心理已然崩溃，带进公安局后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了个一干二净。
虽然孙月清的死是意外，可苏宝慧买凶杀人的事实一清二楚。
警方已经布控抓捕徐三了，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结果。。。。。。不容乐观。
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的雪色里越显漆黑的夜。
陆瑾年的脸上有短暂的茫然。
去年的今天，一门之隔的客厅里满是欢声笑语。
桑晚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
苏宝慧坐在沙发里，陆小沐坐在她怀里，祖孙二人笨拙的给大黄蜂变身。
陆知意在收拾餐桌，帮着桑晚端菜摆碗筷。
而他，从酒柜里选了瓶酒。
嘭！
瓶塞打开，紫红色的葡萄酒倒进醒酒器。
饭菜香、酒香，欢声笑语。
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全都在他身边。
去年今日的幸福还历历在目。
今年今日，他孤身一人，品尝孤独寂寞冷的滋味。
陆瑾年。。。。。。
早已熄灭的烟在指间变成粉末，陆瑾年握紧拳头。
你看，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