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上宣新科状元进宫,按照惯例今日该给状元榜眼们加官进爵了,皇上将他们全召进了宫里,皇上尤其对着新科状元耳提面命“大玄的朝廷命官做的事父母官,要谨记温良恭俭让,哪怕是面对一只弱小的小动物也要心怀善意,你们可都知晓”一众考上来的文人跪在地上,说着臣谨记皇上教诲,说完就让他们离开了,在徐清准备出宫的时候,被浣玉在宫门口拦下了,徐清不明所以的看着浣玉“公主有请,还请状元,哦不对,还请司州通判移步”徐清微微皱眉,双手叠加,朝着浣玉行礼“有劳姑娘,臣斗胆一问,公主寻臣可是有何要事?”“我们奴婢怎敢揣测主子的事,通判到了,自然就知晓了”徐清左右望了望,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在宫门口拦人的情况,看守门的侍卫,四周的奴婢都不曾说什么,也壮着胆子跟着浣玉过去了,浣玉走在路上还同徐清说着好话“向来不见公主对谁如此伤心,要是通判得了公主青睐,讨个驸马,还请通判能在公主面前替奴婢多多美言几句”一句话就把徐清说的面红耳赤,当初在闻喜宴上的种种情形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徐清的脑海里疯狂重现,徐清彻底被带偏了,他也以为是公主对自己有意,还忍不住的在心里暗喜到了锦华殿,浣玉带着徐清进了一个屋子,徐清刚进去就看见展语坐在桌边盯着他,身后的浣玉在徐清进门的一刻就直接关上了门,徐清听着门关紧的声音,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徐通判可是害怕本宫?”展语坐在桌边,拿着桌上的酒,倒进了酒杯中,倒完酒笑意盈盈的抬起头看着徐清,徐清的双腿好像被灌注了几斤的铅,竟沉得他一步都走不过去“怎么?徐通判还怕本公主吃了你不成?”徐清听见展语这么说,心下慌张,迈着步子就往展语的身边走去,展语过去将徐清拉过来,按在座位上“徐通判,坐”说着将倒满的酒递到徐清的手里“徐通判莫要紧张,本宫唤你来也是有事想询问一下徐通判”徐清额头上全是汗,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什么什么事公主公主但说”“徐通判可有心留在这皇宫里?”展语的手不动声色的就拉上徐清的衣袖,徐清就好像被人施了法定在了那处,话也说不清楚,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公主公主这是何意?”徐清拿着那杯酒,手颤抖着一仰而尽,展语见了又拿着酒壶给他倒满“难道说,徐通判不知本宫的意思?”徐清慌慌忙忙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得展语远远的,对着展语行礼,展语过去走进一步,徐清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徐清低着头不敢说话,不敢抬头,唯恐做错了什么自己辛苦考来的功名就化为泡影“徐通判,你倒是抬头看看本宫啊”徐清喉结微动,咽下口水,刚抬头就看见展语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随之而来的就是门口闹哄哄的,然后一群人来将门撞开“大胆!你是何人!竟敢肖想公主!”徐清一看来人,心道不好,转头看着展语,也顾不上什么君臣礼仪,质问着展语“为何?我与公主无冤无仇,公主为何诬陷我?”展语哭的梨花带雨的跑进瑞秀的怀里,脸全埋进了瑞秀的怀里,只留着手指着徐清“就是他,不知哪里来的,喝多了便跑进我的屋子来”旁的侍卫,见状立马将徐清抓了起来,展语哭哭啼啼的说要带着徐清去见父皇,瑞秀派人去请了皇上过来,说是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去乾清宫,传出去有辱展语的名声皇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展语坐在床榻上,在瑞秀的怀里,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床榻下是被侍卫抓着跪在地上的徐清,徐清看见皇上来了,跪着爬过去“皇上,还请皇上明察秋毫,臣没有,臣真的没有”皇上打眼一看就明白了,这都是展语做的局,为的就是让这虐猫的通判去给那些被虐杀的猫偿命,皇上看看展语,又看看在自己腿边跪着的徐清“你们都先退下,朕有话和公主说”此令一出,大家都陆陆续续的退出房间,就连瑞秀也都走了出去,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展语和皇上两个人,皇上叹了口气,站在展语的面前“端华!你这次做的过了!”展语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泪珠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父皇,可是确实是那通判有错在先啊”“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你非要闹成这样吗?”“父皇!不只是一只猫,是很多只”“都一样”展语一见就知晓了在皇上的眼里,猫是猫,人是人,在被如何虐杀的猫也比不上一个人,更何况是有学识的新科状元展语直接跪着跑到了皇上的面前,拉着皇上的衣袖,抬着头,显得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可是父皇,儿臣看见他虐杀猫了啊,儿臣亲眼见了啊,那么大的伤口就在那只猫身上,一大摊的血就那样落在儿臣的面前,儿臣怕”展语哭着哭着就开始上不来气,真是整个人都看着可怜又悲切“父皇,儿臣见过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浣玉给儿臣四处讨来的安神香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儿臣闭上眼就看见那只血肉模糊的猫,儿臣一入睡,梦里便是那只猫追着儿臣,质问儿臣为何不救它”皇上看着自己的唯一的女儿跪在自己的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终究还是心软了,皇上伸手将展语扶了起来,扶着展语坐在床榻边,到了床榻边,展语还在哭“父皇,儿臣求你,儿臣求你了,就当救救我的命好不好,儿臣真的很怕那只猫来入儿臣的梦中,来找儿臣索命啊”皇上看着展语叹了口气,语气到底是软了下来“即使如此,你也断不该出此下策”:()心机公主上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