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虚弱的跟随着举着火把的两个女孩。虽然他变小了也的确虚弱,但是万事不求人的他还是做不到让两个女孩架着他走出森林。而时不时的虚弱,必然带动身形的走形,所以深一脚浅一脚的他,引来了前方苍白少女的撇嘴。实在是某人出现的方式和现在的表现落差太大,让拉维妮娅腹诽不已。“呀!”正在引路的阿比一边惊呼,一边后退,恰好撞到了注意力不在前路的拉维妮娅。“阿比,怎么了?”拉维妮娅一边揉着有些疼痛的胸口,一边问到。“狼…狼!”然后拉维妮娅也看到了火光边界处一点点显露出的狞恶狼头…“呀!”受惊的少女猛然后退,将趔趄的某人怼翻,然后某人在倒进腐叶坑的瞬间,就嗷的一声跳了起来。看着手腕上那既视感甚强的四个血洞,陆秉满头黑线。“这都能被蛇咬?”陆秉瞅了瞅正对自己摇尾巴的蛇,燃起了自己的血液。在祛毒的同时也将那条张牙舞爪的响尾蛇烧成了灰。无奈地看看瑟瑟发抖的两个女孩,陆秉以不符身材的方式强行拎住了两人的后颈。两根飘带则直直地从下摆窜出刺进一旁茂密的树冠中。随着飘带绷紧松弛,陆秉带着两人如大鸟般扑入树冠。不顾再次惊叫的二女,陆秉直直地按住了两个小脑袋瓜子。“我们在这里等等。”陆秉望着树下聚拢的狼群如是说到。“怎么这么多…”拉维妮娅喃喃着。“群狼难御,这个难本就在一个’群’上。”陆秉一边解释一边眯眼打量着围聚在树下的狼群。然后就看到远方一狼加速,以另一匹狼的肩背为跳板,直直朝树上的三人扑来。轰然巨响中,拉维妮娅和阿比盖尔瘫坐在树枝上,看着前扑之势戛然而止,且少了头的狼砸落在地“当然还有大多数动物所不具备的‘合作’。”陆秉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将枪重新收入怀中,看着惊魂未定的二人说到,“当然,巨响和火都能有效地震慑它们。”阿比颤颤巍巍地擦了擦脸上的红白之物,用快哭出来的表情问到,“那它们现在是被震慑住了嘛”“那不是必须”某人信誓旦旦的话语被再次摆好架势的狼所打断。他一脸黑线地看着完全无视巨响的狼群再次发起了冲锋“现在是什么情况!”拉维妮娅一边紧紧地抓住树枝,一边质问到,“我在它们身上可是没感觉到一丝害怕啊!”“它们马上就会害怕了”陆秉黑着脸从树上跃下,没有在意身后阿比的拉扯。而在坠落的途中,黑色的风衣被风鼓胀起来,如蝠翼般张开。无数次浸透了少年鲜血的风衣自燃起来。宽大的下摆翻卷,陆秉如火鸟一般在空中腾挪,扫过啱啱狂吠的狼群。抖下一捧捧灰烬,随后陆秉看向居中而立的那匹狼。那是一匹体型巨大的狼,白色的毛发随风摇摆。“臣服或者死亡!”陆秉眯着眼对那匹狼喊到。看着没有丝毫臣服反应反倒呲起了牙的巨狼,陆秉摇了摇头,“看来是语言不通…”“但是…”陆秉将两条飘带射出,将自己拉向凶恶的巨狼,一脚踹在巨狼的鼻子上。“谁特喵允许你呲牙了?”陆秉翻身躲过噬来的狼吻,落在巨狼的背后,一拳直直砸向白狼那坚硬的头骨。“给老子趴下!”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巨狼的头砸入土中。陆秉跨坐在巨狼的背上,任由它颤颤巍巍地站起,陆秉将飘带直接套在狼吻之中,后拽!“给我…老实一点!”陆秉再次喝到。但是狼这种动物的野性很显然是不会这么容易被驯服的。它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将背后的陆秉掀翻下来。但是等待它的则是更重的一拳。就这样在狼群减员,且首领被制的情况下剩余的狼群几乎是瞬间就四散奔逃。而拉维妮娅和阿比盖尔就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将座下的野兽一次又一次锤趴在地。直到它再也没有倔强地站起…陆秉满意地拍了拍趴在地上呜咽的白狼,翻身而下,飘带再次射出缠上两个女孩的腰肢,将她们从树上接下。“额…”拉维妮娅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白狼有些后怕地退了一步,“这只狼…你打算怎么办?”“当然是代步了。”陆秉好笑地看着老实了许多的拉维妮娅。“可是…”阿比小心地问到,“它…不会咬我们吗?”“那你得看看它有没有这个胆子。”陆秉若无其事地回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狼,让那之前还凶恶的野兽将自己的头牢牢地埋进土里。“你…”拉维妮娅艰难地说到,“难道其实是一位驯兽师?”“并不是。”陆秉摇了摇头。“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两个女孩最终如此问到。陆秉抬头望天,看着那繁杂的群星,陆秉叹气,在等待救援的迦勒底的救援时,他总得先找饭辙啊…叹了口气将心中蹦出餐厅的选项压下,毕竟他没带什么硬通货,想要在这个时代不落草为寇的生活下去…本就没有太多选择。陆秉目视着二人,“我嘛…首先是一个木匠,家具房屋样样精通。”“还有…其次吧?”拉维妮娅看着地上的灰烬,和那只老实的像狗一样的白狼。“嗯嗯…”陆秉郑重其事地点动着脑袋,“除了木匠之外我还是一名足够优秀的医生。”“医…生?”阿比扫视着四周,最终不确认地说到,“说你是屠夫可能还合适一点吧!”“嗯…”陆秉托着下巴仔细思考片刻,“屠夫…好像也不错啊。”然后陆秉就看到两个女孩脸上惊剔的神色,连连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嗯…确认了,我就是个医生!”说罢也不管两个人脸上愈发无语的神情,将趴伏的巨狼按的更低,邀请到,“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前往塞勒姆了吗?”:()从阎魔亭开始的型月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