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盔甲的阿尔托莉雅起身,看向新来的黑衣少年和一旁怯怯的女孩,“你们是谁?”“好了好了,saber。”红发的大汉双手下压想要安抚已然炸毛的骑士王,“这位可是本次战争第二个淘汰了英灵的存在。”阿尔托莉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轻拍了拍来安抚她的白发女子的手,寒声问到,“所以他是你邀请来打击我的?”“我只是见猎心喜的邀请了他,至于他为什么针对你,想必是因为你们中间存在着什么误会吧。”征服王摆了摆手,示意眼下的锅他不背。阿尔托莉雅看了看压根就没有将注意力转过来的金闪闪正声说到,“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名号但是你的指控只是无稽之”“真的吗?”陆秉挑起了兜帽打断了骑士王的自辩,“我的控诉是无稽之谈?”“当然!”阿尔托莉雅义正词严地回到。“当一个孩童濒死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陆秉哂笑着开口。“当然是全力救助!”阿尔托莉雅用湖绿色的眼镜直视着少年,如此说到。“是吗?”陆秉呵呵到,“可是,你那把被隐藏的剑并不是这么说的。”“你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仔细的辨认着眼前的面庞,却只发现有些熟悉的轮廓“三天前,夜间,在那片森林中。”陆秉笑了笑,将胸口处的衣襟扯开一线,“你的剑可是没有丝毫犹豫啊。”“!”阿尔托莉雅像想起什么一般倒退了两步,直到身后的白发女子扶住了她。而陆秉则重新掩好了衣襟,淡淡笑道,“我可并没有如你料想一般死去啊”“我”阿尔托莉雅嗫嚅着,但是很快她的窘境就被打破了。因为一个傲慢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我以为这是王之酒宴,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杂种是怎么回事?”金闪闪环顾周边以厌恶的语气问到,“而且,虽然你们都是杂种,但是为什么一介区区无名之辈敢于质问上位者?”红色的瞳孔倏转,死死地盯住了脱下兜帽的陆秉,但是被盯住的某人却没有丝毫失措,反而淡然的看向金色的王者。“哦?勇气可嘉”金色王者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是谁允许你直视我的!杂种!”“杂种?”陆秉摇了摇头,果然如西杜丽所说,盛年时期的王就是一个让人头疼又火大的存在但是他却并不怂,因为就算是他曾经遇到的贤王也只是个予取予求的血包,远达不到甲方爸爸的程度。“如果纯血人类算是杂种”陆秉笑了笑,“那么人神混血算什么?杂种造出来的杂种吗?”“人类”金闪闪眯着眼寒声到,“你成功激怒了我。”“激怒?”陆秉回头看了看快缩成一团的远坂凛,摇了摇头,“此乃劝谏,难道王者连这种程度的逆耳忠言都听不得了?还是说你的器量仅止于此?”“唉”红发大汉苦恼的挠了挠头,按住了想要站起的金闪闪,“陆秉小弟,我只是叫你来喝酒的,并不是让你来找茬打架的”“还有二位。”红发大汉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阿尔托莉雅和气冲于顶的金闪闪叹气道,“王的话本就需要诉诸于万民,我想你们也希望有民众倾听你们的话语吧。”“”阿尔托莉雅无言。“哈”金闪闪似嘲笑般瞅了一眼红发的壮汉,最终微微颔首。然后两米多的巨汉欠了欠屁股,在身边挪出一席之地,“陆秉小弟,作为书记官,暂时坐于我下手可行?”“不胜感激。”陆秉拉着瑟缩的远坂凛挤进那一席之地中。“那么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伊斯坎达尔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愣了愣回身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身边干坐着的陆秉,另一只手朝着金闪闪笔直的伸了过去。金闪闪翻了个白眼,在一片金色的涟漪中又拿出一只酒杯,递到那个远超常人的大手中。“嗯大家既然都有了杯中物,那就继续我们的圣杯问答。”伊斯坎达尔抿了一口酒,然后看向金闪闪,“你说那原本是属于你的宝物,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圣杯,并且知道它是什么样的东西?”“不知道,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金闪闪淡淡地瞟了一眼没有丝毫表达的陆秉,继续说道,“我的财宝总量早已超出了我的认知。”金闪闪理所当然地睥睨着在座地众人,“但既然它是宝物,那他就必然是我的财宝。”“竟然想要从我的宝库中将它盗走,你这小偷地胆子有点肥啊。”金闪闪理所当然地说到。“真是可笑的疯言疯语,看来神经错乱地从者不光只有caster一人。”阿尔托莉雅闭目饮酒。而金闪闪听到这话以后则带着明显的不快回望过去,但是被闭目的阿尔托莉雅无视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嘛,别这样说。”伊斯坎达尔将杯中酒灌入喉中,一边再次拿起酒壶,一边说到,“经过刚才陆秉小弟的提醒,我更加确认金闪闪的真名了。”“所以archer。”伊斯坎达尔摇晃着杯中的酒液,“你说要获得圣杯,只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就行了吗?”“正是。”金闪闪点头随后回复到,“不过,我也没有任何理由上次你们这些杂种。”“你这家伙”伊斯坎达尔撇起了嘴,“难道是个小气鬼?喂喂,陆秉小弟,这你不说两句劝谏劝谏?”陆秉一边将酒杯从远坂凛的手中夺回一边说到,“他的恩泽只会施予他的子民,如果加入他的阵营他绝对算最慷慨的君主,当然其他身份的人就要看他的心情了。”“额”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头,“如果我没猜错的的话你应该属于现代甚至是未来的英雄吧,你怎么会对他那么熟悉?而它却对你全无印象?”阿尔托莉雅和金闪闪几乎瞬间将目光投射过来。“怎么说呢”陆秉无语地扶住脸色因为美酒而变得酡红地远坂凛。“虽然我是以从者的身份被召唤,但是我可没说过我是英雄。”陆秉苦笑到,“我只是一个挣扎着不断前行的旅行者,既然身为旅行者,那么总会碰到一些同行者,虽然,同行的时间可能并不长久,当然也可能并不愉快”:()从阎魔亭开始的型月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