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网都是为我道歉的声音。
我也做了回应,我不接受任何道歉,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代价。
顾允轨在我脚边,要我把孩子生下来,我留不留在他身边都可以。
我冷眼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我没告诉他,其实我们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陆泽也找到了我旅居的地方。
求我把那件给他设计的衣服给他。
我回了他两个字:烧了
我像赶狗一样把他赶走了。
我说,我的手其实没有治好,真的废了,那些都是我在监狱里画的。
毕竟他为了不让和我顾允结婚,竟然联合秦雪儿把我送进了监狱。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够变态。
对付他也要有变态的方法。
既然他这么执着。
那他一辈子也别想穿我设计的衣服。
我在这个边陲小镇呆了几年,没人打扰,有钱有闲。
哦,对了,顾允把他一半的资产都给了我,陆泽每个月给我一笔巨款。
钱嘛,不要白不要。
秦雪儿得了艾滋,就因为那一晚。
余生只能在监狱度过,陆泽应该不会让她好过。
我爸妈公司破产,遭人唾弃,以前被秦雪儿欺负过的人,都来找他们报仇。
他们居无定所,靠捡垃圾活着。
顾允好像很爱我,对我恋恋不忘,喝酒解愁到胃出血。
啧,惩罚有点轻了。
算了,就当他救过我吧。
至于陆泽,听说现在天天穿着女装。
人人都说他有病了。
我的手好像离开了他们又好了起来,我又开始拿笔设计。
但我只设计女装,还是匿名的。
对付仇人要让他们痛苦的活着,不需要带着愧疚,痛苦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