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江迎承欺负了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女孩是收容所的人,当她下人给撞见了,当时那个下人去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是她替江迎承摆平这件事的,江迎承说那个女孩自己跑掉了,他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因为这件事,她也有了心病。
这病治不好。
江老夫人的话如石沉大海。
牌桌上,江玺川又提前走了,他走得很匆忙,几乎一句话也没说。
游深想追上去问,但没追上,江玺川是跑着离开的。
他不知道江玺川刚才看到了一条什么样的信息。
会所外,江玺川给特助打了电话:“明天不用安排车,我今晚过去,尽快给我安排飞机。”
西南的一个边陲小村庄。
洛微没睡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这里的房子稀稀拉拉的,他们最近的邻居是黎亿家,但也距离这边几百米远。
那种漫长痛苦的情绪在暖暖砸下那个木棍后,直直地插在她的心里。
她像是被什么笼罩着,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在封闭的空间里,都是暖暖的惨叫声。
凄厉的,绝望的。。。。。。
这种声音洛微也发出来过,刚被霸凌的那些日子里,她也会发出这种声音,跟暖暖被江迎承欺凌的时候一样。
后来她不会这样了。
不管她和暖暖呼唤得都撕心裂肺,那些作恶的人只会越来越兴奋。
洛微忽视了那些囚禁她的黑暗,坐在床头打游戏,已经打了很久,她感觉胳膊有点疼,手指也是疼的,都是能忍受的,这些年,她也能把疼痛忽视掉。
她还有头晕,刚才暖暖砸得太狠。
现在应该是凌晨两点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