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
裴灼将人亲得晕乎乎的，才不舍的松开。
“你刚喊我老公，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星星这么聪明，一定能答对的，对不对？”
裴灼哄小朋友似的哄着他。
“答对了，还有奖励。”
阮星遥眨了眨眼，然后摇了摇头，捂住了嘴唇。
他不想要这个奖励。
“奖励别的好不好？”裴灼问。
阮星遥点头。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恋人。”
“真棒，又答对了。”
裴灼没想到喝醉的阮星遥这么好哄，循序渐进。
“我们是很亲密的关系，所以不能有秘密的，对不对？”
阮星遥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思考，在裴灼鼓励的眼神中，又点了下头。
“所以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告诉的，对吗？”
阮星遥继续点头。
“真乖。”
裴灼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终于是把话题引到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上。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分化是怎么回事？”
裴灼只知道阮星遥是二次发育迟缓，以至于被当成了beta。
校园体检时，阮星遥身上没有提取出信息素，所以第二性别被判定为beta。
裴灼问过阮星遥这个问题，阮星遥只说是发育迟缓，没说其他的。
但今天阮思扬的话，让裴灼觉得阮星遥没有全都告诉他。
“你分化的时候有人欺负了？”
阮星遥摇头，眉头拧紧，“有坏人欺负同学。”
裴灼点了点头，“所以星星去帮忙对不对？”
阮星遥点头。
“好乖，我们星星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