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那么多鬼魂的盛耀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小男孩不是人类。
盛耀正想站起身走过去看看的时候，小男孩突然消失不见了。
围栏处空荡荡的，仿佛从来没有什么在那里停驻过一样。
盛耀揉了揉眼睛，那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看错了，那里刚刚一定有个鬼影停留在那里。
思考间，旁边的人拍了拍盛耀：“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盛耀冲那人笑了笑：“没什么。”
之后继续和同学们闲聊。
可盛耀的心里却一直没有放下刚刚的那道小小身影。
晚上，盛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拿起手机给项楚西发了条消息，把自己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
第二日一早，项楚西就出现在了盛耀的宿舍楼下。
盛耀下楼看见项楚西并不意外，贴心地带着项楚西去吃早饭。
正巧盛耀今天没课，就把昨天看见小男孩的经过详细说了说。
“这个小男孩会不会就是黑无常说的石越泽？”盛耀咬了一口包子，含糊不清地开口。
项楚西点点头：“我察觉到了和那片花瓣上一样的气息，应该就是他。”
盛耀喝了口豆浆，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口：“我好久都想问你了，你是怎么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黑无常说的那些鬼魂的啊？”
项楚西瞥了他一眼:“万物有灵，阴间也有掌管亡魂的命簿，命簿上的每一道亡灵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气息。”
“黑无常每次传信的花瓣上面都会带着一道气息。”项楚西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根据这些气息就能找到要找的鬼魂了。”
盛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想问什么，突然旁边一道声音传来：“盛耀，你家长来看你啊！”
盛耀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人是盛耀的室友。
“哈哈，是啊。”盛耀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干笑一声答应。
项楚西一身高级西装，与整个餐厅格格不入，对面的盛耀简单的卫衣休闲裤，怎么看都像是家长来学校看孩子。
项楚西忍不住笑出声，敲了敲桌子：“快吃。”
盛耀白了他一眼，快速地往嘴里塞东西。
出了餐厅，盛耀望了望四周：“怎么样？能感觉到那只小鬼在哪吗？”
项楚西指向一个方向：“那边。”
两个人并肩往那边走，越走越偏，盛耀忍不住吐槽：“我说，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项楚西白了他一眼：“要卖早就卖了。”
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盛耀：“你能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