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婳听得惊呆了。
尤其是听到解药的药引是宴墨白子嗣的脐带血时,更是惊得眼珠子都直了。
“你的意思是,你嫁给哥哥,是为了弟弟的子嗣?”
“嗯。”宁淼点头。
聂婳:“你这”
“没办法,宴墨白太难接近了,只能绕这么大弯子。”
聂婳低叹。
这哪是大弯子,这是死路啊!
宴墨白难接近在京中不是秘密,听说不少名门贵女在他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他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何况她的身份还是他的嫂子。
“你这事也太难了。”
“是很难。”宁淼也叹了一口气。
可没办法,这是唯一的路,不能因为难,她就放弃。
放弃就是死。
“好在还有将近两年的时间,只能徐徐图之。”
聂婳点点头,此事也没有其他的路。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宁淼笑:“你在一日之内帮我把玉佩修复好了,就是帮我大忙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聂婳自袖袋里掏出玉佩,放到宁淼面前的桌上:“看看修得可还满意?”
宁淼瞅了一眼:“你的手艺我自是放心。”
“对了,你后来回过紫霞山吗?”聂婳问。
宁淼摇摇头:“没有,你呢?一空大师还好吗?”
“上个月我去看过他,挺好的。”
“那就好。”宁淼放下心来。
于她而言,一空大师是救命恩人,是老师,是父亲的存在,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其实一直心系着他,之所以下山后再没回过紫霞山,同她不跟聂婳联系是一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