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合上手中的书,叹气。
“不重点,她根本不长记性,道理也没跟她少讲,可她还是屡教不改。”
她知道宴墨白舍不得,她又何尝不是?
但该管教,就得严加管教。
宴墨白将宁淼手里的书接过,扬手扔到桌上,展臂将她揽进怀里。
宁淼便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宴墨白不意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
“宴鲲鹏已结婚生子啊。”
宴墨白:“”
宁淼自他怀里抬起头看他。
别人不知,她还不了解他。
她知道,今日他去码头,肯定不是为了送聂婳,而是听到说宴鲲鹏来访过,知道她跟宴鲲鹏会在码头上遇到,所以赶去了。
宴墨白捏捏她的脸,轻嗤:“我从来没将他放在眼里,他难道还能撬得动你我的墙角不成?”
宁淼看着他,也未拆穿他。
只弯了弯唇角。
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小心眼,而是极度地缺乏安全感。
或许从小到大,一直在经历抛弃、背叛,一直在经历至亲至信之人的伤害,才导致他这样。
她仰起脸,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你放心,这辈子,我赖定你了,谁也撬不走我。”
宴墨白深目看着她,目光粘稠。
“你的意思,下辈子就不跟我了?”
宁淼:“”
这是什么关注点?
她是这个意思?
“我们能肯定、能决定的,只有这辈子,下辈子的事,谁知道呢。”宁淼道。
“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不是已经经历了两辈子的事吗?反正,三辈子、四辈子无论几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宴墨白语气强势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