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内力!
“你竟毁灭证据!”
宴墨白拍拍自已的手,将沾染在掌心的碎沫弄掉,又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已的手。
“不然,殿下以为,我为何陪殿下在这里说这么久?”
安阳小脸一滞。
他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为了这根许愿条,他根本不想跟她说话?
气结难当,她咬牙切齿:“宴墨白,本宫是公主,得罪本宫,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我做人做事,上对得起君,下对得起民,无愧于心,殿下想给我什么果子吃,那是殿下的事,但我相信,皇上自有明断。”
安阳气得小脸都扭曲了。
竟然拿她父皇压她。
见宴墨白起身,作势就准备离开,她又笑了,啧啧两声:“可惜啊可惜。”
宴墨白没理她,拔起大长腿往门口的方向走。
安阳对着他的背影,阴冷笑道:
“可惜有二,一,你舍不得牺牲的那个女人此时正在跟别的男人私会,二,你方才毁掉的许愿条是假的,她写的那条还在本宫手里。”
身子一软贴了上去
宴墨白停住脚,冷然回头。
安阳很满意他的反应,自袖中又掏出一根红布条把玩似地甩了甩。
“以防万一,本宫让人仿了好几条,本宫现在手里的这条亦是仿的,真正的那条,本宫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宴大人若想也碾碎这条,喏,拿去。”
安阳说完,将红布条扔在桌上,甚是得意地看着他。
宴墨白转身,沉步走向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安阳怔了怔,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对她,本宫还什么都没做呀,本宫自然要先给宴大人面子,就看宴大人怎么做了。”
宴墨白在她跟前站定,面如腊月飞霜:“你方才不是说她在跟人私会?”
“你说的这个呀!”安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她跟男人私会,是本宫所为?”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安阳一脸冤枉。
见宴墨白不信,她差点发誓:“真的!”
“本宫先前看到那个谁,就是昨日那个,你远房堂弟,从这间雅间的门前走过。”
“本宫本想打声招呼,但看到他鬼鬼祟祟,走得极快,本宫便做了罢。”
“然后,本宫就看到他进了一间雅间。没多久,本宫想去大门口看看你来了没,就看到了宁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