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暖并没有因为身份间突然拉开的差距而和她感到距离感,手撑着胸膛看她,我甚至感觉你比我还要喜欢我自己。
那个令人痛苦的噩梦带给他这种感觉。
梦里男人的面庞与眼前人重迭,仿佛前世今生。
翟恒目光掠生,唇边笑意清浅,闻声道,感觉要靠实践的,阿暖前面还在车里闹过。
姜暖暖立马推开她,说好的,不搞颜色。
她捉着她的手腕,眼神促狭,我是指日久见人心。
你在想什么?
想你贪图我的肉体。
他没好气地站起身。
翟恒微顿,笑,如春风清朗。
确实很想。
姜暖暖指了指自己,玩笑道我很跪的,翟大少。
翟恒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的房间呢,多放了一份洗漱用品,你随时可以过来。
同样的话术落在姜暖暖的耳朵里,好比你随时可以过来享用我的身体。
姜暖暖快步转身上楼,嘴里咕哝我们不是来游泳的吗?
我去换衣服啦!
一楼的门口有个户外无边泳池,旁边就是山里的一处瀑布。
她戴了一件红色泳衣,换好照了照镜子,里面脱去职业装,肤白貌美的自己确实漂亮。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曾经还真是接受自我cpu和公司cpu惯了,以至于明明是个哪哪都好的漂亮人才,还总妄自菲薄地要把头和眼睛埋进淤泥里。
他盘了丸子头,满意地左右看看,最后推开卧室门走出去。
翟恒就住在他对面。
房门开着,他站在床尾,半身赤裸,听见动静侧过头来,t浴袍的动作随着他转身,露出大片线条优美可口的腹肌。
姜暖暖心都漏跳了半分,换衣服也不关门。
她慢悠悠地在姜暖暖眼下,将两片袍子拢在胸口,修长的手指系好腰间玉绳来到他面前,轻蔑的声音慈沉诱人,已经换好了,总不能像你一样将上头也包起来。
将暖暖目光落在她那浴袍的绳子上,松松垮垮的,随时都能散落,掉下来给她看光光。
他抬手扯开绳子,在那片绸缎浴袍要掉下来时,手指灵活地打了个蝴蝶结,两边抽检,你不是说你今天不下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