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上有什么秘密?
呵。
阿宁竟敢说他在害怕?
他有什么好怕?
……
陆昱珩的眼眸暗了暗,算了。
他本来想着,他大概会先在孟将军府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接着离开,然后在江太傅的支持下韬光养晦。
他可以逃离他曾经视为地狱的地方,也可以开展对刽子手的报复了。
陆昱珩的手紧紧攥着拳,上方还有青筋暴起,但一会儿之后又松了开来。
他将脸埋在麻布做的被子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泡药浴多日,仿佛连着粗布被褥都沾了些药香,好闻且宁神。
咚咚咚。
是敲门的声音。
陆昱珩皱了皱眉,应该不可能是阿宁,他的眉宇中皆是被打扰了的不耐烦。
他一边起身穿好衣服,一边问道:“是谁?”
“是我。”是孟知画的声音。
“二小姐这么晚来此,是有什么事吗?”陆昱珩的语气中全是客套的疏离。
孟知画在门外咬了咬嘴唇,“可以开门再说吗?”
陆昱珩来到门旁,一把将门打开,“二小姐想说什么?”
孟知画见门开了,也松了紧咬的嘴唇,“看来姐姐对你变好了,还让你住在最好的下人独间。”
陆昱珩不回她,眼中还有丝冷漠和戒备。
看孟知画的眼睛微微泛红,像是刚刚哭过。
孟知画没得到陆昱珩的回应,又继续说道:“那日百花宴上,被姐姐威逼着,你可是有什么苦衷?”
一阵没来由的烦躁袭上了陆昱珩的心头,他已经懒得同眼前这位二小姐装腔了。
“我和大小姐已经冰释前嫌,大小姐对我很好,我也想继续跟着大小姐。”
“请问二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孟知画满脸地不可置信,支吾了半天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陆昱珩见状,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二小姐没别的事,小人也要休息了。”
随后没等孟知画回应,他一把关上了房门。
孟知画又惊又怒,随后眼中溢满了怨毒之色,她咬牙切齿,尖锐的指甲在手掌心中刮出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