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息抱紧他的脖子,刻意贴上他身轻笑道:「你不是喜欢忍吗。」
「松息,你真是……」非要一次次破他的戒。
寧擎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轻纱,缠在她身上的银链和坠珠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这银链什么都挡不住,却偏偏让他觉得若隐若现,他忍不了,用手指勾起勒进她花穴中的银链,直直地插进去。
「啊……」
松息猝不及防被大物塞满,欢愉又满足,他顶着最深处,直直顶撞她最喜欢被操弄的地方,他看着珠坠跟着一起晃啊晃,忽然往上提勒紧银链,左右刮弄起她凸起暴露的花蒂,抽弄的力道越来越大。
松息忘情大叫,连着去了好几次,终于受不了推开他,「寧擎,不要了。」
寧擎抽出来,勾上她的下巴深吻,喉间低哑,「还惹我吗。」
「……」
她以为结束了,结果又被他翻过身,被他掐着她腰从后面再次进入,他发狠劲地顶撞她的花心,她想起来了,他还没射。
船隻轻晃,喧嚣散去,天边泛起鱼肚白,舟子才缓缓把画舫驱向岸边。
松息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她躺在自家床上,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也记不清被折腾了多久,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这次是真给自己玩脱了。
云山进来见她醒了,立马关心道:「公子,好些了吗?」
松息眨巴眼,不好意思道:「好……好些了,是侯爷送我回来的?」
「是呀,说你晚上在船上吹风着凉了。」云山送上茶水,询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嗓子疼不疼?」
松息乾笑两声,还真是贴心,理由都帮她编好了,她灌下大半杯茶水,嗓子确实有点哑,只不过是叫哑的。
「外面什么声音?」
云山也听到了动静,放下茶碗,「我去看看。」
不过一会儿,她慌张跑进来,磕磕巴巴半天道:「公子,侯爷他,送来好多东西。」
「什么东西?」
「嗯……就是……一箱箱的……聘礼。」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