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标记驯服的楚砚声觉得他这副模样可爱的要命,忍不住想逗逗他。
“怎么了?找不到我吗?”楚砚声扯了下嘴角,缓缓伸手覆上了时然鹤的手背,“要不你也脱了跟我一起……”
时然鹤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举起了花洒对准了楚砚声。
花洒的水滋了楚砚声一脸。
“你先……”他抹了一把脸,想让时然鹤把花洒放下。
谁料时然鹤见状也慌了,上前一步就想用手里的花洒帮他擦脸,结果又滋的楚砚声耳朵里都是。
“草!”
“我不是故意的!!”时然鹤慌忙拿起一旁的毛巾要往楚砚声头上盖,结果不小心碰到调温装置,把水温调到了七十度。
楚砚声被烫的吱哇乱叫,浴室里弥漫起一片蒸腾的白雾。
“你快把水关了!”他扶着墙边蹦跶边喊,生怕水溅到石膏上。
“我在找!”时然鹤也被水蒸气熏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抓着花洒摸开关的时候又不小心烫了楚砚声好几下,气的楚砚声狂飙脏话。
终于结束这场闹剧,时然鹤看起来比快熟了的楚砚声还疲惫。
他帮楚砚声吹干头发扶上床,然后快速洗了个澡,随后麻溜钻进被窝里躺着了。
好累,再也不要帮别人洗澡了。
没多久,时然鹤便睡着了,呼吸声均匀而绵长。
楚砚声垂眼盯着身旁没心没肺的人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手狠狠捏了一把他软乎乎的脸。
这小家伙,真是上天派过来克他的。
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脸,半梦半醒的时然鹤并没有躲,而是无意识地蹭了蹭楚砚声的手,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楚砚声手顿了下,情不自禁放轻了力度。
静等着时然鹤梦话说够了,他便收回手,跟枕边的oga面对面侧躺着。
oga的身上充斥着淡雅的沐浴露香味以及清甜的香草香,好闻却不冲突。
楚砚声不自觉吞咽了下,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肯定又是因为标记。
管他因为什么,他现在就是想抱。
楚砚声往前凑凑,伸手环住oga纤细的腰身,随后用力往身前一捞,时然鹤整个人都贴在了他怀里。
楚砚声的心脏怦怦直跳。
完蛋了,他好像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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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鹤睡觉的时候不怎么老实,身体一会儿蜷起来,一会儿摆成个大字,期间误伤了楚砚声好多次。
忍到半夜,楚砚声实在是受不了了,翻出来一个毛毯把人像春卷一样严严实实裹了,然后塞回了被子里。
忙活完,他刚想躺下继续睡,杨东彻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楚砚声忍着性子点了接通,不耐烦道:“睡觉呢,什么事?”
“自己睡多没意思,出来喝酒。”杨东彻说,“tata酒吧来了一批新的oga,都是你喜欢的长腿御o,你确定不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