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啊。”时然鹤眨眨眼睛。
才怪。
是你的名字。
楚砚声将信将疑地看他一样,随后伸手把他的头发揉的更乱,“没事儿,力量压制往往比发誓更有用。”
时然鹤:“?”
楚砚声起身拿钥匙:“不信你就试试,我倒要看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上手抓的快。”
时然鹤:“……”
—
极不情愿被楚砚声带到医院,时然鹤单单是站在一边看着抽血的针头都已经开始发怵了。
他紧张地吞咽了下,下意识看向身旁正双手环胸盯着他的alpha,抿着下巴冲他眨眼睛。
楚砚声看出来了他在想什么,直接开口道:“卖萌无效,在你做完全套检查之前,撒泼打滚也没有用。”
时然鹤:“……”
时然鹤幽怨地收回目光,兀自做了个深呼吸来打气。
前面那人抽完,就排到他了。
护士温柔地给时然鹤消了毒,正要把粗针管刺入肌肤时,他突然反悔了,起身要跑,却被楚砚声用力按回了座位上。
楚砚声:“随便抽,不用管他。”
“我不抽了!我要回学校!楚砚声你这个大坏蛋快放开我!!”时然鹤拧着小脸极力挣扎。
“学校是你娘家吗?不高兴就闹着要回去。”楚砚声牢牢禁锢着他,然后对面露疑惑看着他的护士说:“那什么,这是我刚订了婚的老婆,已经上大学了,不是未成年哦。”说着,他给护士展示了一下自己和时然鹤手上明显是一对的戒指,“好看吧?”
时然鹤瞥了一眼他的无名指,然后露出了比护士更狐疑的表情。
楚砚声什么时候买的戒指?又或者,是当时一起买的但是一直没戴出来吗?那为什么突然戴上了?
想不通。
alpha真是让人难琢磨。
“……嗯。”护士这才放心下来,趁着时然鹤被压制到无法动弹的时候迅速抽了血。
而时然鹤也因为被楚砚声的戒指分散了注意力,连皱眉都没来得及。
解开压脉带,时然鹤僵硬地绷着胳膊离开座位,即使走到空旷的大厅都没有放下去。
楚砚声幸灾乐祸:“举着干嘛,不累啊?”
时然鹤生无可恋:“我好像感觉不到这条胳膊的存在了。”
——如果它不疼的话。
楚砚声勾了下嘴角,突然抬手把他的胳膊强行压了下去,然后就换来了几个拳头。
楚砚声揉着胳膊:“我发现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快从小呆o变成暴躁o了。”
话虽这么说,可他完全没有不耐烦,似乎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莫名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