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送到嘴边了,这都不上的话,简直枉为alpha!
楚砚声一路狂飙把时然鹤带回了自己家。
扛着oga往床上一扔,楚砚声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急的头发都没吹。
结果出来一看,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只有清甜的香草味均匀地洒在空中。
信息素味道这么浓,肯定还在屋子里。
楚砚声狐疑地环顾四周,终于在床边的地上找到了躺的笔直的时然鹤。
不像是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的。
楚砚声:“……?”
这是在s尸体吗?
真会给人找麻烦,想跟他快活一下怎么就这么难。
楚砚声深吸一口气,俯身想把人捞起来。
手刚触上时然鹤的胳膊,他倏地开口说话了。
“别碰我。”
“?”
“我是一只老鼠。”
“……”
看来是脑子被突如其来的高热烧坏了。
“你他妈是米老鼠都没用。”楚砚声强行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我这辈子最爱上的就是老鼠。”
老鼠沉默了。
楚砚声瞟了一眼时然鹤局促攥着的拳头和紧绷的下巴,从鼻腔里轻哼一声:“你是不是已经清醒了?”
老鼠抿着嘴没说话。
“时然鹤。”
“姓时的。”
“小老鼠。”
楚砚声一连叫了好几声,时然鹤依旧没搭理他。
他思忖半晌,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漫不经心地问:“这周的青年大学习看了吗?”
下一秒,时然鹤猛地弹起来。
糟了个糕,好像忘记截图了!!
oga行动队最孬特工
时然鹤趴在床上把青年大学习重看了一遍,楚砚声还在浴室里吹头发,估计是在捣鼓新发型。
他扫了一眼磨砂玻璃后面的人影,觉得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于是蹑手蹑脚地穿上鞋子下了床。
猫着腰走了没几步,时然鹤忽然瞥见了床头上放着的两兜抑制贴。
他沉思几秒,决定连人带药一起跑。
反正都是oga用的,楚砚声留着也没什么用。
鬼鬼祟祟折返回去,刚把两大兜子抑制贴抱在怀里,浴室的门“唰”一下被拉开了。
时然鹤被吓得心里一颤,猛地抱着东西蹲下了。
楚砚声出来就看见床边露着半截毛绒绒的脑袋,还有塑料袋被挤压发出的“刺啦”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