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平乐公主做的最大退步。
谢隽不语,母子俩就僵持着。
画面一转。
他在连枝院内,细碎的哭泣声从屋内传来,他推开门往里走去。
谢隽躺在床榻上,旁边的老夫人,和国公爷,还有平乐公主围坐在他床榻旁,看着大夫摇摇头。
老夫人和平乐公主听完,脸上布满了悲痛,那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就连国公爷的眼角都有些水光。
而看谢隽,脸上却无悲痛之意,反而有一种解脱。
“是今日吗,母亲。”
平乐公主不敢看他,别过脸去。
猜到答案的谢隽,脸上浮现一抹嘲弄的下笑意,随后突然往外涌出鲜血。
平乐公主忙拿手帕擦着鲜血,只听见耳边虚弱的声音。
“母亲,我去了之后,还请不要怪罪于她。”
说完谢隽就咽了气。
同样的国公府,不同的是,国公府此时挂满了素白纱帐。
(这是梦境啊宝子们,是上辈子的事)
生病
“谢清时。”
“谢清时。”
谢隽好像听到有人在唤他,抬头看去,梦里有一抹光亮照着他,让他觉得想要伸出手握着时,光亮向他包围着,很温暖,很柔软。
梦醒。
谢隽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床幔,感觉到手心握着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擦几下。
熟悉的幽香围绕着自己,让他沉闷的心情有些愉悦,他往下看去,是一双葱白柔嫩的纤纤玉手,正是温蕴儿的手。
很白,很软,如同刚才那个压抑的梦后,那股温暖柔软的感觉,他突然有些想放纵自己,不愿意松开她的手。
刚才温蕴儿正在给谢隽盖被子时,被他突然拉住手,想着谢隽他应是梦魇了。
就由着他握着,后面他醒了,握着她的手摩挲着,男人滚烫的温度包裹着着她的手,烫的她面色不由得,微微染气起一抹红晕,但也不好抽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