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哥哥你竟不知?今日整个上京都再传,尤其是世家小姐们至今都不敢出门了,听说有些心思不轨的人,专门对那些姑娘们用仙女泪下手。”
我一听就赶紧过来寻你了,正巧碰见你的马车。
谢隽脸色瞬变,沉声道:“想不到这仙女泪传的如此之快,我是刚过来路上,听到说书先生再讲,看来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沈舒砚问。
“如此扰乱民心之事,先进宫禀明圣上再说。”谢隽道。
从宫里出来后,谢隽和沈舒砚都绷着张脸。
“清时,你说圣上这是何意。”沈舒砚拧着眉头,满脸不解。
谢隽摇摇头,他也不懂圣上之意,既然圣上都发话,必然是有圣上的意,回道:“庆国并不只有大理寺一个替圣上办事的地方,皇城司来了并不是一件坏事。。”
谢隽回想起,刚才在宫里圣上的那些话。
庆元帝听完他和沈舒砚的话后,思良甚久后才道:“最近你姑母华贵妃,身体有所好转,朕与她要同去青苔寺祭拜,皇城司恐人手不够,仙女泪大理寺先着手查,有结果了,先禀明给皇城司祝祈。”
谢隽也不懂圣上的用意。
沈辞不语,皇城司使祝祈是李相女婿,这案子本就是由他们查李相,牵引出来的,现在将仙女泪交由大理寺和皇城司一起调查,还让大理寺查完后,禀明皇城司,摆明了到时候功劳都是皇城司的。
沈舒砚真的不知道谢隽是怎么想的,圣上的安排在他认为,他恐是不愿的。
他看了眼谢隽,“唉,”的一声,甩袖上了马车。
谢隽看他这个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掀开帘子,上了马车,“怎地?这事都能与萧蕊公主一并了?在你沈世子这都是能让你生气的?”
沈舒砚摇摇头,“两者不能相提并论,性质上不同,我只是觉得到时候,查不查的到,都对你谢世子不利。”
谢隽挑眉看他。
沈舒砚看他这样,也知道他心里有数,自己白操心了,不禁感叹道:“我真是白心气,你是谁啊,你那身份,这还能越过你去。”
他听到这话时,正掀开车帘往外看,目光晦暗不明。
马车在街道上轱轱辘辘的走着,很快便将沈舒砚送回静安侯府。
“主子,那咱现在回大理寺还是国公府?”
临夏朝马车内问道。
“大理寺,”男人缓了几秒后,略带嘶哑的声音才从马车没传出。
临夏让车夫又将马车驾到大理寺门口。
等到了门口,“主子,到了。”一连几声都无人回应。
临夏觉得不对,掀开帘子发现谢隽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看到车窗帘子一直开着,连忙进去看谢隽的状况,发现他额头烫的发热。